如果这些邪门歪道,可行的话,那么人家的师范学校还要办吗?”
大伯立马吹胡子瞪眼的大声斥喝。
“大伯,其实师范学校很快就会全部撤掉的。
以后,只有师范大学,没有师范学校了。
其实,区区一个中专生,未必就能比得上人家专精一门课程多年的民办老师。
更别说,那些从事教育工作多年,为国家的教育事业做出过多年贡献的老老师。
人家,就算是没有功劳,那也是有苦劳的。
他们耐得住寂寞,守得住清贫,一心一意为国家的教育事业呕心沥血,实在是太伟大了。
所以,我觉得咱们县在清除民办教师,以及裁撤县师范学校的同时,专门挑选一批优秀的民办教师给予转正,这种作法,还是可以说得过去的。”
大伯似乎更加的生气了,又是一阵怒喝:“那也是照顾人家从教多年的老教师,你要搞什么歪门邪道?
啊?
这种胡搞瞎搞的事情,以后千万别对我说。
否则,我见你一次,骂你一次!”
“咔!你难道真的想要当海瑞包公?”
黄平凡心里很窝火,自己只是想要借着自己先知先觉的本事,帮帮家里的那些后半生过得非常凄凉的家伙。
想不到,不但是一个个不领情,居然还要骂人,想想都气人。
看着怒气腾腾的大伯,黄平凡心里突然有了一点恶趣味:哼!看你现在一个两个嚷嚷的天都要塌下来。
小爷我直接去找爷爷去。
哼,到时候,摊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爷爷开一声口,我看你们这群孝子贤孙,是不是还能抵挡得住?
真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加上大伯穷得叮当响,根本就不可能有钱借给黄平凡。
所以,黄平凡只是跟大伯在随便说说话,然后便借口离开。
黄平凡在离开村子之前,独自一个人,偷偷地跑到爷爷的屋子里,跟爷爷进行了为时一个多小时的深刻交谈。
然后,黄平凡才一副小狐狸诡计得逞嘴脸,贼兮兮的笑着,偷偷溜出了盈南村。
黄平凡骑着那辆“进口”自行车,悠哉悠哉的往丽英中学行去。
柏油路上,黄平凡得意洋洋的独自笑着说:“呵呵,小爷我,就是要给你们来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看看你们的脖颈是不是够硬!
全都去当老师吧,你们!
四叔,开东风,那真的能赚到很多钱吗?
累生累死,最后还不是早早死了?
你可是我的叔叔啊,最最懂得疼爱我的叔叔。
只要你还在,就算是你再怎么样恨我。
小爷背后站着你,就算小爷只是一个小瘸子,谁敢来欺负我?
大伯啊,你的海瑞包青天就别演了,也乖乖的给我去当老师吧!
三叔,你本来就是一名老师,偏偏有老师不去当,跑回家养鸭子,烧炭。
现在钱赚得不少了,就老老实实的回去当老师吧!
趁着麦劲还在位,说话还是很有力的时候,指不定能让你当上小学校长呢?
哎,你说你,读书的时候,成绩好的不得了。
就算恢复高考之后,没有去参加高考,那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后来验兵,初试的时候,那也是全县空军兵种之中,最最拔尖的。
虽然后来,鬼使神差的,自己拿着一支扁担转啊转的,将自己的眼睛打伤了,让你的复试不过关,当不上的空军。
但是不可否认,你实实在在是一个德智体美劳,方方面面都是顶尖拔萃的。
哎,家里这么一大群顶尖拔萃的人才,白白浪费了,实实在在是浪费国家资源,而且还是优质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