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武振不过是焚天组织的一个杀手,相当于一个工具、一把刀而已。
有人砍了你一刀,法官不会给刀去判刑。
武振的死并没有给陈修复仇的快感,更重要的还是要把这笔账算到焚天到头上!
……
“圆圆,你们在哪?”
陈修回到墓口处只见泥土上还有一滩还未完全凝固的血迹之外,并没有发现别的人迹,是直接拨通了电话。
“陈修,我们现在正赶往医院的路上,你也赶紧过来!”
陈修心中一阵激动,听唐圆圆这话,易之行至少还没有断气。
“易老,他能挺过来吗?”
“不好说,流血很多,听天命吧。我们马上到医院了,你快过来!”
“好!”
……
当陈修赶到了铜州人民医院住院部顶层的手术室外面,只见唐圆圆、宫道明、下山豹还有黄鼠狼都守在外面,手术室的红灯还亮着。
“什么情况?”
宫道明寺摇头说道:“已经进去十多分钟了,还不清楚。”
陈修是无力的捂着脸坐在一旁的排椅上,唐圆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们都尽自己最大力了,一切还是看天意了。”
陈修点了点头,拍了拍的手背说道:“我明白。”
见到下山豹和黄鼠狼他们的小弟都不在,黄鼠狼也没有把那卷象牙席背在身上。
“象牙席呢?”陈修对着黄鼠狼问道。
黄鼠狼还未答话,一旁的宫道明说道:“易老中的是枪伤,一会警就回来录口供,我让他们把象牙席带走了。”
陈修点了点头,自从易之行中枪,自己是失去了许多方寸,很多事情都没有考虑得周详,幸亏这个时候宫道明、唐圆圆两人倒是还没有乱,第一时间的把易之行送到医院来,而不是等自己回来,而且也安排好了象牙席。
要不以易之行的性子,就算挨过了这次的枪伤,知道象牙席被警带走了,估计他自己宁愿重新去死。
“对了,你打个电话通知张海山张老。易老毕竟和他是师兄弟,这事情不能瞒着他老人家。”宫道明提醒说道。
“好!”
陈修站起来,走到廊道尽头的安全梯出口,点起了一根烟,拿出手机是拨通了张海山的电话。
在电话里面先是把自己这次盗墓的事情说了一遍,张海山那边是大骂易之行说他把陈修也带坏了,更是告诫陈修以后不要跟着他去盗。
陈修自然也是连声应是,然后才把易之行中枪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老,您还在听吗?”
手机那头是没有任何声音出来,陈修是一连的叫唤了几声,张海山才终于是低沉着声音问道:“现在他什么情况?”
“还在手术室。”
“能挺过来吗?”
关于这个问题,陈修自己心里也没有底,但是对面也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只得用自己都不太自信的话语说道:“应该可以。”
张海山自然也是知道陈修是出于安慰的回答,纵观有了数据的战争统计史,脑部中枪能存活下来的士兵是万中无一。
“我马上过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