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我治病跟黄河水有半毛钱关系?”
我说:“意思是浑水摸鱼。”
香香:“就凭你瞧不起我的这个样子,我非得要治给你看。”
我说:“好吧,我非常期待你将乔大头的病治好了,省得他一天到晚折磨我。”
香香第二天专门去门口的文具店买了一个笔记本,说是要记下她如何让一个gay,变成一个正常男人的过程。
保不齐以后能申请个诺贝尔文学奖,她就爱情事业双丰收了。
这妹儿的智商着急,我又不太忍心打击她。
鉴于我和乔大头从小一起长大,香香说治病先得去根。
她要将乔大头的每根根须须都得了解透彻,这些个根须须我自然比任何人都了解。
好吧,看在乔叔叔和安阿姨的份上,我觉得我有必要帮助陈香香。
毕竟乔家只有乔子默这么一根独苗,我不想乔家断送在乔子默的身上。
帮助他是有必要的。
我牺牲了和慕桥去清水河边约会的时间,将乔子默打光屁股时期到青春期沉默如雪的表现,都一五一十地跟陈香香汇报了。
陈香香思考了很久,她终于得出一个结论。
乔子默之所以得这个病,罪魁祸首就是我。
我表示这个锅我不背,乔子默打小性子就有些变态,以折磨我为生活乐趣,他得这个病还跟我有关系了。
我觉得陈香香这是要让六月飘大雪的意思。
陈香香像模像样地跟我分析了一番,我居然还觉得它娘的十分有道理。
我觉得陈香香将来一定是一个医生,一个术业有专攻的医生,一定比我们家白一刀还厉害。
陈香香说,乔大头打小就跟我这么一个女生生活在一起。
而且还同睡一间屋,女生对于他来说,已经完全没有神秘感。所以他的青春期表现,就是追求男生的神秘感
仔细这么一琢磨,我觉得香香分析得一针见血,乔子默这病,我得负主要的责任。
这么一来,我觉得我十分对不起乔子默。
看他的眼光也温柔起来。
两天之后我又反应过来,我对香香说。
“香香,我觉得你那个分析不太对劲,以你之见,我从小就和乔大头住在一间屋子里头,为嘛他变成了一个gay,而我啥事没有呢?”
香香白了我一眼:“你?你和乔子默能同日而语吗?就你那傻啦八唧的性格,就算他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估计你也没有空看一眼的。而乔子默不同,他那忧郁的气质,让他不能忽略任何一个细节。而你,我估计你身上长了多少根汗毛,乔子默都晓得。”
我打了一个寒颤,表示认同香香所说。
“确实,我小的时候在他面前太不顾形象了,让他对女人失去了兴趣,我实在是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