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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第六章 陵王才是脑子里多一根筋

那日与白黎轩相遇后,这些天总是噩梦不断,不经意就会想到这一年来梦里的场景。不知道为何,那些画面,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深刻。我竟然有一种想法,以前我和白黎轩是认识的,可能是小时候,可能就是我没有的那段记忆,我不得不告诉自己,我的确对他,有着与旁人不一样的感觉。

早上用过饭,准备和玉音一起去外面逛逛,四公主来找我那日,晚上就叫人来告诉我,以后只要想出去,直接搬出她的大名,她已经帮我安排好了,父亲不会不允。虽然院子里的丫头都被撤了,什么都得我和玉音两个动手,不过有个四公主这个由头,倒是可以经常出府,想我以前在桃花村的时候,还不是事事自己做的,说起来也不算是亏了。

“二姐。”

门外传来一阵叫声,随后便见着兴仪快步走了进来。

“怎么了?”我问她。

她见我正在收拾桌上的东西,笑着身后从背后搂住了我,蹭了蹭脸,说道:“二姐,你又要出去吗?带我一起吧。”

我没有推开他,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一面笑着一面嘴中问她:“你上次和我一起出去,被你娘罚一天不许吃东西,第二日在我这儿哭诉了几个时辰,你忘记了?”

她松开了手,皱了皱眉,说道:“我娘就是喜欢小题大做啊,她总觉得是我喜欢叨扰你,怕父亲会因此罚我,再说了,上次要不是你一句话也不解释,我也不会被罚的。”她说完,又拉住了我的手臂,说道:“二姐,你就带我去嘛,二姐你最好了。”

我忍不住一直想笑,想着上次因为她把好吃的都吃光了,害我白跑出去一趟,回去特意什么都没说,才害的她被罚。于是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应允了她所求。这世上,我最无法抗拒的,就是这个丫头的撒娇,不管什么事,她只要对我说句好话,我就没有办法不答应她。兴仪是父亲的第四个女儿,丞相府四小姐,是方姨娘的女儿,府里的四位姨娘,除了早亡的段姨娘和那喜欢计较的乔姨娘,就是方姨娘和王姨娘,王姨娘因着生了一个儿子,在父亲面前很得脸,多年来深受宠爱,不过母亲素来不在意这些,所以一直以来我也跟她没什么纠葛,他那儿子,也就是我所谓的哥哥,名叫苏临渊。

苏临渊是父亲唯一的儿子,他与我同一年出生,比宛姐姐还长了一个月,似乎是因为我从小喜欢胡闹不听父亲的话,老是和父亲发生争吵,他对我意见很大,每次见我都没个好态度,索性我这人也喜欢破罐子破摔,不喜欢我的人,我也不喜欢刻意去讨好,他对我怎么样,我也就对他怎么样。

兴仪就不一样,比我小了一岁,从我有记忆起,就同她关系很好。对宛姐姐,我更多的是像对父亲母亲一样的敬重和信任,她性子太柔软太循规蹈矩,不像兴仪,和我一样贪玩爱闯祸,又不喜拘束,不知是不是因为年纪小些的缘故,她比宛姐姐更加活泼好动,喜爱热闹,我与她更玩得开。

一出府门,兴仪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东跑西跑,叫也叫不住。直到到了一家酒楼,才停了下来,兴仪一直拉着我,一路冲了进去。我素来脾气不好,若是换了别人,早就生了大气,可面对这个妹妹,真的是没有办法,什么都得由着她。

昨晚连着做了几个梦,现在还有一点昏昏沉沉的,不停地打着哈欠。兴仪点好了菜,说了一声要出去买两串糖葫芦,这个兴仪,吃饭还要吃糖葫芦,小贪吃鬼。我应了她一声,见她走了出去,就趴在桌子上想要睡一会儿。

“脑子里多一根筋的人,就是与众不同。”一阵声音传入了耳中。

我缓缓循着声音转过头去,只见着陵王和欧阳骏羽正坐在我右边桌上,方才进来的太急,都没有注意到。他神态自若,一本正经的吃着菜,仿佛方才那话不是他说的。我缓缓抬头,死咬着牙齿,一字一句的说道:“某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他淡淡一笑,依旧没有放下碗筷,继续道:“我南越圣上有明发召旨规定,我不能来这里吗?”

每次这句话,是想告诉我,他父亲是当今圣上,所以他娄翊航惹不得吗。我斜了他一眼:“我们南越,的确是没有这条规定,以后你在,我走,行了吧,陵王殿下。”

说完起身就要走,还没有抬步,那欧阳骏羽叫了一声“站住。”

“这欧阳家,可谓是满门荣耀,放眼南越,有哪个家族,可与之争辉。”一想起玉音那日对我说的,心里就慌慌的,一时脚步有些挪不动。这欧阳骏羽,同他没有见过几面,可我总感觉每次,他都要针对我,也不知是不是他那性格,和谁都不对盘的缘故。又想着因为父亲误以为我跟他去喝酒那么对我罚的那么重,还是要离他远一点为好。

他缓缓放下了筷子,然后笑了笑,一步一步的向我这边走来,快要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忙伸手道:“停,不能再走了。”他似乎有些奇怪,但却没有继续走,笑着问我:“缱儿姑娘,这是为什么呢?”

我迟疑了一会儿,回他:“我昨天看书,书上说了,不能和你这种人靠近。”

我的话未说完,那娄翊航竟笑了起来,我心道这人还真是个没良心的,不过那欧阳骏羽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依旧笑着问:“我很好奇,我是哪种人呢?”

我心里闷笑,这货不明白我的意思?他自己是什么人,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娇生惯养,不讲道理,目中无人,蛮横任性,他是非要别人都把他的缺点通通说出来才行吗?可放眼南越,有谁有胆子敢说他的不是。

“缱儿姑娘,问你话呢?”他再次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