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脾气不是很好，如果你用了错误的态度跟我交谈，你的脑袋很快就会变成淤泥里滚动的肉球，听明白了吗？”
小伙子用最快的速度说完了这番话，然后，被他挟制的巫马听到了头顶上翻动字条的声音。
“好。”
巫马答应得很干脆，虽然他是咬着牙说的这个“好”字。
“好，那我开始了。第一个问题，本时空的十五年前，R时空的二百五十年前，R时空欧联盟秘密实施了一项名为‘金计划’的实验项目，你有没有参与其中？”
“没有！那个时候，我甚至都没有去过R时空，这一点，你可以在任何一处情报所验证！”
“第二个问题，金计划之后，那个叫欧利的男人最终去了哪里？”
“欧利？我没有见过他，我只是听说过他，听说他去了一处后列时空，造成了很严重的时空灾难，但具体的，我确实不清楚，真的，我以我这颗人头起誓。”
“第三个问题，金时空的那个女人，你们把她关在哪里了？”
“金时空已经毁于灾难，每一个人都已经变成了液态的黄金，那个女人……恐怕也没能幸免于难啊。”
在听到这个答案之后，问话的人沉默了。
也许，巫马也知道了自己刚刚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摆手补充说明道：“不不不，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猜测而已啊！我并不认识那个女人，我也不知道她会去哪里，事实上……现在时空混乱，她很有可能已经跑掉了，去了秩序更佳的时空，过得很幸福也未必……呃！”
他不敢再说话了，因为他刚刚的这一番解释，显然起了更糟糕的效果，对方攥着刀的手更用力了。
血已经流到了刀面上，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巫马哭丧着脸，有气无力地哼哼着。
“根据我得到的情报来看，很有可能你就是我的亲生父亲。”
“什么？！”巫马的表情变得惊恐。
“你把我的母亲当做筹码，进行了多次贩卖，期间她遭到了你的打骂和囚禁，你觉得这个事情我应该怎么理解？”
“这……这怎么可能呢，我……”巫马咽了咽口水，这个动作导致他脖子处的伤口更深了。
“巫马，如今你是四个时空的通缉犯，等待你的只有地狱海的审判，哪怕我放过你，你也会不得好死。不过，我还是得恭喜你，若是你早几年落到我的手里，你大概会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毕竟我的手段可比地狱海更残忍。”
巫马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事实上，坏事干多了，他很难记得每一个受害人的模样以及遇害的原因，被他杀死的人不计其数，而他早年也的确是一个人贩子，被他转手卖掉的人太多了，他不可能都记得。
但是，提到金时空，提到那个女人……。
他居然有了一点模糊的印象。
“你就保持这个姿势，等我离开。记住，我还会再来找你的，那个时候，我希望你能够想起更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