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晚上要练功,李铁第二天起得晚。昨儿在宴会上,他一举夺得令魁,让准丈母娘对他的疼爱和期许都增添几分。
就在昨晚,王秋帆和赵勋乾在床头商议着:“咱闺女希望小铁将来考个武举,以小铁的本领,想必手到擒来。”
赵勋乾听了却是摇头:“我的祖宗,既然他才情那么好,为什么要考武举而不考科举呢?自古都是文官的天下。”
可王秋楠不这么认为:“谁说的?你看如今的形势,咱国家几乎连年战争,不是与成国战,便是与西域国家战,要不就是与草原上的部落周旋,甚至还与东边岛国,武将吃香,有前途。”
赵勋乾驳道:“武将是吃香,可武将过的是什么日子?刀口上舔血啊,自古征战沙场的将军,几人能还?即便最后侥幸,也没落得好下场。夫人没听说,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这句话吗?以我看,还是让小铁考科举,中个状元郎,在朝廷做大官,那将来我的生意……”
王秋帆又道:“武将也能封侯拜相。”
“我的祖宗,武将是用生命博取功名。咱就一个闺女,我可不想让她守寡。”
“乌鸦嘴,武将封侯拜相容易得多,只拿军功说话就行;可你看看文官,一个个勾心斗角机关算尽,咱家在忻县勉强算大户,可在京城屁都不是,没有后台怎么跟人家比?”
赵勋乾终究是妻管严怕老婆的货。
他想了想说:“要不让他两个都考?若同时拨得头筹,夺得双料状元,那咱下半辈子就有吹不尽的牛逼了。”
王秋帆秀眉一扬:“在赵国出现过这样的奇才吗?”
赵勋乾点头道:“有,历史上曾经出现两个,一个已经死去了一百多年,另一个也是五十年前的事儿了,听说还活着。”
王秋帆兴奋地道:“好,这个主意好,就让小铁两个都考,我相信他一定能行。”
赵勋乾老成持重地道:“但必须要咱闺女激励他,就像当初你激励我挣钱一样,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必须要有一个或多个成功的女人大力支持才行……哎呦,哎呦,我的祖宗,你揪我耳朵作甚?”
王秋帆哼了一声:“怎么?你还想有多个成功的女人大力支持?”
赵勋乾将王秋帆搂在怀里,信誓旦旦地道:“我只是这么说,别的成功男人确实这样,但我不同,我只认祖宗一个,别的女人在我眼中屁都不是。”
“这还差不多。”王秋帆松手,“咱女婿也只能有彤彤一个。”
赵勋乾笑道:“这可不好说,咱女婿若真能夺得双料状元,那他必定高官厚禄,妻妾成群,这才是标配嘛。”
王秋帆一愣:“那还是不让他考,都别考了。”
“夫人,我的祖宗,男儿志在四方,难道让我们将他整日养在家里当宠物吗?况且,男人有三妻四妾也是常情嘛。”
“这么说,你也很向往三妻四妾?”
“不不不,”赵勋乾的耳朵又被揪住了,“我的祖宗,咱就一个闺女,你生彤彤时,因为大出血不能再生育,我都没纳妾。难道我的心意,你至今还不明白?”
这话一说出来,王秋帆顿时全身一软,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痛不痛?”
“打是亲,骂是爱,看着祖宗的时永远不会痛。”
“切,那你刚才叫什么?”
“难道就允许女人叫,不允许男人叫吗?”赵勋乾上下其手,肆意挞伐。
“你这死鬼,又不规矩。”
“咱是合法夫妻。”
“哎呀,哎哟,你轻点儿,轻点儿……”
……
赵勋乾和王秋帆昨晚睡得很香,感觉好多年都没这么带劲了,所以起得也比较晚。
可起来却发现,李铁还在贪睡。
王秋帆嘀咕道:“这小铁,年轻小伙子,咋还贪睡呢?哎呀,你说他们昨晚会不会……”
赵勋乾一下子没明白过来:“会不会什么?”
王秋帆猛地一锤他胸口,嗔道:“你真笨,昨晚咱俩干什么?为什么会起得晚?”
赵勋乾这才明白过来,连连摆手道:“不会,不会,我可是叮嘱灵儿看紧了的。”
……
咚咚咚!
水清灵正使劲儿敲李铁的房门,喊道:“姑爷,该起床了,那个周萌萌在府外跪了将近两个时辰。”
从屋里传来李铁慵懒而漠然的声音:“让他多跪会儿,这样才显得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