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粟末部的军师,一个是军师的随从或叫仆人。
只是如此一来,这场仗该怎么打?难道要揭穿师父的身份与他们正面厮杀吗?
如若不然,救这样退兵,那这次出征也没取得多少军功啊,岂不有负皇帝陛下的厚爱?
况且,赵国对草原各部落的政策方针一向是“一打一拉,打拉结合”,粟末部本在打击的范畴,好不容易来一趟岂能空手而回?
两位师父都是昔日的大将军,对赵国的政策方针肯定了若指掌,偏偏选择与赵国敌对的粟末部隐藏身份,不是没有目的,显然是与赵国皇帝对着干的节奏嘛!
想到这儿,李铁“哎呀”一声:“姐,你说皇帝陛下会不会知道两位师父的身份,也知道我是两位师父的徒弟,所以故意派我来帮助克列特部打粟末部啊?”
花鑫道:“不好说,但你那个小师叔多少应该知道一些。可他会不会向赵国皇帝坦诚,也不好说。”
“姐,那晚跟踪我,偷听我与小师叔说话的人,是不是你?”
既然说开,李铁也觉得没什么隐瞒的,直问好了。
“是。”花鑫没有犹豫,随即笑道,“你也偷听过姐一次,咱俩就算扯平了,谁也别计较谁哈!”
都是聪明人,一点即透,李铁回之一笑,没有作声,知道花鑫指的肯定是那次假装被她迷晕,从而偷听她与她姐夫的对话。
“姐的本领高超,为什么要用那种手段?”李铁问。
“那是我姐夫的主意。”
“你姐夫是谁?”
“向无敌的亲弟弟,也是我们组织的大堂主。”
“这么说,姐与向无敌还沾亲带故了?”
“跟他弟是亲戚,姐夫嘛,但跟向无敌谈不上什么亲戚吧,最多只是认识。”
见花鑫知无不言,李铁索性敞开了说,笑道:“我对姐房中的那道密室很感兴趣,啥时候可以进去参观吗?”
“当然可以啊,随时欢迎。”花鑫慷慨地笑道,“你是不是琢磨了很久很久?”
本来,当时一个用药,一个反用药,都算不上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行为,没想到敞开心扉一说,也没什么。
坦诚地交流,还是很重要。
花鑫接着又语笑嫣然地道:“别说姐房中的密室,就是姐的人,你想怎么参观就怎么参观。”
一边说还一边轻轻扭动了一下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子,给人的感觉就好像要立马儿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让李铁欣赏一样。
“好,有机会一定参观。”李铁没有躲避花鑫迷人的眼神,他坦荡荡地迎了上去。
说开了,两人都感觉彼此的距离亲近了好多。
四目相对,容易产生……电。
正在这时,听见钟金哈屯在外面嚷嚷开了。
“他们俩为什么在营帐里呆那么久?别拦我,我要进去。”
“钟金哈屯公主,这样不请自入在我们中原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东方不才连忙劝道。
“是啊!钟金哈屯公主,怎么着也得先问候一声。”赵一天也在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