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依他师父之言,纵身一跃上了马。
军师看了花鑫一眼,然后冲李铁道:“当初发生什么,她没有告诉你吗?”
未等李铁开口,花鑫接道:“熊大将军,十几年前发生的事,许多细节我也不清楚啊!”
军师嘿嘿一声冷笑,说道:“如果连专门收集有关赵国信息的鑫大掌柜都不清楚,那我也不清楚。”
花鑫与军师不同,她嫣然一笑,说道:“但有两个问题,我不清楚,相信熊大将军应该清楚吧。第一,你与赵大将军当时是如何死而复生的?第二,小铁的生父到底是谁?”
军师又是一声冷笑:“我与将军当初根本就没死,何来死而复生之说呢?”
“可赵国皇帝当初分明除名并赐死你们了呀!如今赵国鱼鳞册上也抹去了你俩的名字。”
“除名是真,赐死也是真,但我们没有死。这问题到此为止,我希望鑫大掌柜不要纠结。”
军师说罢,稍顿了一顿,接着道:“鑫大掌柜虽然与我们道不同,但看在你与李铁情投意合的份上,介意我警告你一声吗?”
“当然不介意啊,熊大将军请讲。”花鑫不假思索。
也不知她是发自内心对军师的敬意,还是因为听了军师说她与李铁情投意合的缘故,竟然开心得脸色都红了。
这对于花鑫,是很少见的。
“尽管闻言鑫大掌柜手段通天,而且是在向无敌手下做事,但你凝鑫阁毕竟是在赵国京城,哪怕是向无敌也罩不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熊大将军的意思是,告诫我不要继续追查你们?”
军师微微摇头:“想怎么追查那是你的事,我们管不着,但有些事情你不能碰,就像我与将军为何死而复生,如果你执意追查,凝鑫阁在京城或许会灰飞烟灭,绝非我危言耸听。”
花鑫拱手作揖:“多谢向大将军提醒!其实我知道,你那个师弟金古梁已经在查我们凝鑫阁,不得不承认,在赵国京城,除了皇室,没有金古梁摆不平的。”
军师道:“如果你执意要蹚这浑水,我也不妨告诉你,比他更厉害的人还有。”
还有比极品小师叔更大的咖?李铁听了更是好奇。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花鑫也不好继续打探、猜测下去。
她只得跳到第二个问题:“好!那熊大将军能否告知,小铁的生父是谁?”
军师又摇头:“他的生父是谁,唯有他娘亲知道,你问我,不觉得是多此一问吗?”
花鑫敏锐地抓住话头:“那他的娘亲是谁?”
毕竟,只是怀疑李铁的娘亲是瑞康公主,但到底是不是,花鑫也不敢确定。
仅凭一块写着一个“李”字和画着一条“龙”的玉佩,还不足以证明李铁与瑞康公主的关系。
军师回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比你们知道得多?”
“那肯定啊!”花鑫道,“你俩都是当时的见证者。”
“你问那么多,是为了向无敌还是为了李铁?”
“怎么说呢?为了小铁更多一些吧!他已经不知不觉被卷入了一场大风暴当中,他将来的路我可以断定会十分凶险。”
“可惜你与他也是对立的。”军师微微叹了口气,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也能让人感觉到。
李铁不禁心下一暖。
至少师父那一声叹息表明,师父还是关心他的。
花鑫回道:“表面上的对立怕什么?矛盾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啊,再说,我与他又不是根本对立,或许还是同路人呢。如果他是当初瑞康公主肚中的那个孩子,那他不是也有一半成国的血统吗?”
此言一出,军师和樊兆都微微滞了一滞。
虽然花鑫听似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可这个爆尿任谁听了,都会感到震惊。
毕竟,赵国与成国十几年的争战就是因瑞康公主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