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哲也用争辩的语气说道:“没错我和姐姐一样懂得爱情,尊严,自由的可贵,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把自由,尊严看得很重要何况爱根正宠着她,可能钱媚儿心里面得到爱根的宠幸比其他的都重要吧,既然他们两个人都有此好何必封锁了他们的想法。今儿我就和您聊到这儿我不喜欢讨论不需要讨论的问题我约了十二嫂打牌。”
沐乐:“好您去和十二嫂打牌。我去看小玉儿和几位十四嫂。”
达哲在去英亲王府的路上想着:“对不起,沐乐我必须把钱媚儿带回府里面现在您也许不能理解我的做法但是您以后会理解的。”
秋儿和霜儿继续去伺候钱媚儿,钱媚儿在镜子面前高兴地让秋儿和霜儿帮她打扮,霜儿对钱媚儿:“主子真是天生丽质,难怪王爷一确定没染上天花就要您侍寝呢。您一定会给王爷生下一位健康俊俏的阿哥的。”钱媚儿:“虽然我现在没有怀孕但这是迟早的事情。来秋儿霜儿这些首饰是我戴不完您二位瞧瞧喜欢哪个便选哪个赠与您二为哪个?”秋儿:“哈衣怎么可以戴主子的首饰呢?”钱媚儿笑了笑说:“我这儿的首饰并非命妇首饰所以我赏赐你们也是合适的这发冠这朝珠是不能僭越的但是这耳环这发簪这手镯都是寻常之物咱们带着也是可以的。”
秋儿:“那么咱们恭敬不如从命。”于是她们二人分别选了储红耳坠和蝴蝶耳坠。
钱媚儿:“既然二位选择了这两对耳坠我就把这两对耳坠赏给你们。”
秋儿和霜儿半蹲行礼道:“谢主子。”
钱媚儿:“来帮我们看看今天侍寝咱们该梳个什么发型脸部该化个什么妆容?”
秋儿:“我看主子最适合梧桐枝子头再化个浮生梦的妆容。”
钱媚儿:“何为浮生梦啊?”
秋儿:“就是李白诗中的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这个妆容以白为主,白中透红媚儿不俗。”
钱媚儿:“哦原来李白还有这样的诗呀,秋儿化完妆之后您把这两句诗写下来我看看能不能背诵出来。”
秋儿:“这个是说天地是万物的客舍,光阴是古往今来时间的过客,死生的差异好像梦与醒的不同,纷纭变换,不可究诘,得到的欢乐又能有多少呢?”
霜儿对秋儿道:“秋儿还是通俗地说话为好。”
秋儿对钱媚儿说:“主子您和王爷说话不能总以色侍人有时候该和他谈论些诗词歌舞,棋艺音律。虽然主子从前不曾有机会多学习但是也不是完全的劣势您可以以向王爷请教为由头让王爷亲自教您音律诗画以增加感情。”
钱媚儿:“秋儿这注意真是不错那么我就从弹琵琶开始向他请教。霜儿去把我的琵琶拿来。”
晚上多铎到了钱媚儿的屋里面,钱媚儿抱着琵琶对多铎行了礼道:“爷媚儿许久未向您请教琵琶。这《塞上曲》我总是弹不出精髓我想让您多教我一遍。”
多铎:“那好我再弹一遍给你听。”多铎接过钱媚儿的琵琶弹奏了《塞上曲》。
请教了几首琵琶曲子之后钱媚儿很高兴然后就她就高兴地给多铎侍寝了。
过了一会儿后多铎说道:“媚儿明天你能把我今天教你的曲子弹出来吗?”
钱媚儿:“您明天再来我的院子就可以知道了。”
几天后钱媚儿的琵琶进步得很快,多铎说:“没想到媚儿你这样的聪慧才几天这《塞上曲》你就弹得很专业了。”
钱媚儿:“那是王爷您教得好。”
钱媚儿放下琵琶搂着多铎的脖子道:“王爷不如把京城的戏班子请来让媚儿和戏班子的师傅比比看能否和他们一样专业。”
多铎:“正好我也想听听他们的戏。”
于是多铎又把李渔戏班和水云楼戏班请到了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