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抹了把眼泪,抬头看贺闻远:“你这么反对我过来,是不是真的想和杜丽订婚?”
贺闻远简直哭笑不得:“我怎么可能会和杜丽订婚?”
“你经常凶我,但你从来就没凶过杜丽。”
贺闻远轻轻抚着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声音也止不住放柔了:“我是没凶过杜丽,但我也没对她笑过,我甚至没怎么和她说过话。”
算了,这辈子都没法真的对初蔚凶了。
“你们是青梅竹马呢。”
贺闻远挑眉看她:“并不是在一个地方长大,就都能称之为青梅竹马的?”
“你把手表给她了。”
“手表是我妈拿走的,她骗了我,我并不知道她是要拿着这块手表回去欺骗糊弄你。”
初蔚心想,果然是贺家婶子算计了一切,不免心里难受,贺家婶子为何撮合贺闻远和杜丽,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连这种方法都想出来了,她真的是叹为观止了。
贺闻远见她不说话,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初蔚,你知道错了没有?”
初蔚一下子又跟被点了火引子似的,差点跳起来:“我有什么错?我哪里有错?”
贺闻远扣着她的腰,虎着脸看她:“我和你说过多少回,不可以将自己置身于这种危险之中,之前县城一次,后来火车上一次,这一次更夸张,这虞山很危险,又是三更半夜,又是荒郊野外,你一个人上来,你也确实遭遇了土匪,你还不觉得自己错吗?”
这回必须让她长记性,不然他永远没有放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