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如看着屏幕上的文档上的内容,捂着嘴,忍着眼泪,大伙也凑近了电脑屏幕,看着上面出现的一段文字:
婉如,你好
我是你的父亲陈煜立,很抱歉这么久才公布我的身份,但是这么聪明的你我想应该早就猜到了。
是的,几个月前的那场大伙是我自导自演的结果,目的就是保护X的配比资料,杨国平的野心我早就已经察觉,蒋伟一直是他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这我也早已知道,只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一直将计就计,想进一步了解他们究竟在谋划着什么,X试剂我一直不同意他投入市场是因为,目前根本没有技术让他做到像宣传上说的那么厉害,如果想做到重大疾病的完全康复,X目前技术的首要条件是,病体携带者的年纪必须得在25至45岁之间,但是之前接受X注射的人群基本都是在60岁以后,所以说X的技术根本就不成功,25至45岁的人类正处于壮年时期,患绝症的几率是很小的,所以我一直坚持X试剂不能投放使用,正是因为我们还未能攻克这项技术,由于50岁以上人类的身体素质处于下滑阶段,对于X试剂进入体内后,是很难抑制住他的融入,所以就会产生变异,最终导致现在你看到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我自导自演的这场大火,是一种明智的选择,还是一种懦夫的行为,所以我没有逃出N市,为的就是能保护剩下的X试剂,但是我一个人势单力薄,在理事会没有安排搜救行动的时候,市内还有杨国平的一些残余,他们为了拿到仅存的X试剂样本,不择手段,全城搜寻,我不得已只能带着X试剂东躲西藏,一面躲避这些人的搜捕,一面还得面对那些变异的丧尸。
不得已我只能向你发出信号,但是我也不能完全确定是不是真的联系上的人是你,只能隐姓埋名的给你发邮件。
我孤身一人在这N市里寻找了好多天适合藏X试剂的地方,最终还是选择了J药大厦的地下车库,本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原则,我貌死把X试剂给送了过去,但是在搬运的过程中我不小心把放在口袋里的一瓶随身携带的X试剂给打破,试剂染湿了我的衣服,没想到的那些变异的丧尸闻到了X试剂散发出来的味道,竟然都不敢靠近我,就这样我很幸运的把X试剂给放到了地库。
但是没有想到我这次秘密的行动还是被人给发现了,为了防止他们抢先找得到X试剂,我不得以再次和你做了联系,因为我知道你参加了搜救组的任务,虽然我很担心你的安慰,但是你的性格我是了解的,是没有办法阻止你参与搜救任务。
不过幸亏有你们,X试剂才没有落入不法人的手中,我知道为了X试剂牺牲了很多无辜年轻战士的生命,我感到十分的内疚,我当初就不该造出这该死的试剂。
说了这么多有些啰嗦了,我现在很安全,就藏在我给你的那张照片的位置,你们可以带着X试剂来找我,但是记住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看到了你们的通缉令,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编造的,这个幕后组织相当强大,他们已经控制了整个N市搜救临时组成的安全理事会,局势对你们非常的不利,通过他们散发的宣传单,我看到了和你在一组的那些战士的资料,他们都是很厉害的角色,你能和他们在一个组我很放心,但是还是要提醒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我现在就在这里等着你们,然后我们一起带着X试剂离开N市!
父亲陈煜立
看到这,陈婉如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此刻的那的内心十分的复杂,确认了父亲并没有死的消息,她是开心的,但是读到了父亲的这些遭遇,他又是难过的,此刻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尽快和父亲见面,然后和他一起离开这里。
张伟民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递给了陈婉如说到:“婉如,别哭了,至少我们可以确定你的父亲并没有去世,这是好事,接下来我们就是得尽快找到他!”
陈婉如接过纸巾,点了点头,然后他回复了邮件,她写到‘您照顾好自己,我们很快就来找您。’点击了发送,然后合上了笔记本。
几个人就走上了车准备返回小楼,这是孙逸军突然想起什么,他对大家说:“对了,之前在这等效雷的时候,看了下新闻,现在不单单是N市,国内还有很多地方X病毒也蔓延了开来。”
“什么!”张伟民感到不可思议。
“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张效雷说到:“毕竟当初注射X试剂的人都来自五湖四海,携带病毒返乡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毕竟那时N市也没有设防,出城还是十分方便的。”
张伟民沉默着发动了车朝着小楼进发。
回到小楼之后,张伟民把看到的消息内容和留守的几个人叙述了一遍之后就和大家围着烤鱼架坐了下来共同商议去找陈教授的计划。
殷晨宝几乎是张着嘴听完了张伟民的叙述,他感叹到:“陈教授真的是很厉害啊,自导自演的这场大火堪比金蝉脱壳,完美的隐藏了X试剂的下落,一个人留下守护X试剂,对于一个年仅七旬的老人来说简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想想城里到处都是的丧尸,还有刀疤男的那伙人,确实十分不容易,我们得尽快去找到这位老人。”郭林补充到。
“刚刚孙大神说的X病毒在国内很多地方爆发了,这是真的吗?”大壮对孙逸军刚说的这个消息还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恩是的,现在真的是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了,不知道现在外面X病毒爆发的规模究竟如何,我们找到陈教授,该如何逃出去,逃出去之后又该去哪,这些问题都是我们眼前要好好计划的。”张伟民看着坐在周围的队员说到。
“我们这离西南区的这座森林公园有多远?”郭林指着笔记本屏幕上的图片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