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日陛下的寿辰就到了,也就是说,大和尚即日便要入宫去。
我近两日间也有一搭没一搭的从一些小和尚口中得知当今陛下的这次四十大寿,乃是难得一遇的皇家喜事。
如此一来,就也难怪宫中的两位皇子会前后脚的来到金粟寺抢着要为佛像重铸金身了!
因为无人不知,自南梁五年时四皇子早夭以致贵妃悲伤至极薨逝后,陛下便开始一味的沉迷于悟佛而不可收拾,一生中最重讲经尊道,余者皆在其次,幸好早年留下的二皇子与三皇子现都已顺利的长大成人。
据说南梁三年时,贵妃入宫隆承盛宠,与陛下恩爱有加,仅月余,便晋封为贵妃,四皇子出生后,陛下十分看重,更为此祭告天地,接受群臣朝贺,举行颁布皇第一子诞生诏书的隆重庆典,之后更是大赦天下。
真是令人惋惜!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亭子里,一面想着这档子事儿,一面伤感的悲叹着。
“唉!”
“唉!”
“唉!怎么会这样呢?”
“唉!真是太不公平了。”
……
“什么不公平啊?”
听来,也只有大和尚了。
皆因前两日大和尚在二皇子面前诌出我是“天煞”命格的这个说法,且又在寺里很快的传开了,所以那些小和尚现在看到我唯恐避之不及,怎么会主动来跟我搭话呢?
“我在想陛下的事情。”我努了努嘴,背着出声说道。
大和尚诧异的问:“陛下的事情?”
我回头道:“对呀!”
大和尚又道:“你在想陛下哪方面的事情啊?”
我答道:“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