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摸我的头,宠溺一笑道:“谢什么呀,这都是我该做的。我家蔓蔓果然是骨子里的大美人,从我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看出来了。”
他说着捏起我的下巴,一脸痴迷的盯着我的眼睛,“尤其是这双紫色的瞳孔,就像是一对好看的琥珀,越看越迷人,无法自拔。”
我一愣。
犹记得初见他时的场景,他捏着我的下巴,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玩味的说:“你是我所见过最有意思的女人。”
可能,他真的对我一见钟情?
我埋下头,竟被自己这愚蠢幼稚的想法逗乐。
他纪北城帅气又多金,怎么可能对当时那副丑八怪模样的我散发荷尔蒙?
真是脑袋被驴踢了吧。
不过转念想想,我就越想越奇怪了,如果真是我认为的那样,那这一年多近两年以来无微不至的照顾,到底算什么?
疑惑,终究在心底生根发芽。
“你笑什么呀。”
他摸摸我的头。
与此同时我们已经上了飞机,落座下来。
我摆摆手,“不告诉你”
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成年男性身上独有的清冽香气扑鼻而来,竟让慌乱的我小鹿乱撞。
“蔓蔓,你不乖。”
他为我挽起耳际的碎发,暧昧的贴近我耳根,吹了一口热气。
全身控制不住的颤栗起来,我想推开他,却发觉使不出劲。
头顶橘黄色灯光太过暧昧,我左手抵着他的胸膛,清晰感知到他猛烈而强劲的心跳。
“砰、砰、砰”
像擂鼓一般敲打着我的心脏。
下一秒,他咬住了我的耳根。
那是我最敏感的位置,也是以前傅司年最喜欢咬的位置。
我颤抖起来,“别,放开我……”
我尝试去推他,可我使不出力气。
接着,他一把将我抱起,我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已经被他抱进了休息室,一间装修极为富丽堂皇的卧室。
身子被扔上床。
转瞬,他扯下领带,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
我感应到小腹上一处硬邦邦顶着我。
糟糕。
后知后觉意识到危险,我猛地挣扎起来。
可他却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禁锢住,嘴角依旧挂着迷人的浅笑,炙热的呼吸喷薄在我脸上,清香扑鼻。
“蔓蔓,给我好不好?”
他渴望的眼神像狼,透着难以描述的攻击性,就像是看到了美味的猎物,那般热切,那般吓人。
“不,不要,我们……”
“我们是恋人。你属于我,我属于你,是恋人,就该做恋人该做的事。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忍了差不多快两年。”
他打断我的话,缓缓吐出几个字来。
恋人?
为何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个身份?
更令我惊讶的是,他竟然为我禁欲两年……
“我……可是,我,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噢,那你是承认自己是我女朋友的事实了对吗?”
他坏笑着放开我,坐起来。
我心里顿时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套路,绝对是套路……这,这可如何是好?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一脸惊恐的看着他,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