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倒好,双腿交叠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慢条斯理喝着红酒,性感喉结
滚动。
这坏男人,怎么一副欠扁的样子?
“好啦好啦,宝贝,不要生气嘛。我是觉得,这都快两年了,我再不捅破这层窗户纸的话,现在你这么漂亮,回国的话肯定有各路豺狼虎豹盯上你,那指不定就有好多帅气又多金的钻石王老五,万一你看上其中哪一个呢,那我可不亏大发了?我辛辛苦苦栽培浇灌出来的鲜花,哪能就这么轻易拱手让人,你说是吧?”
他一副欠扁的坏笑模样。
我忍不住捶了他几拳,却被他宠溺拉进怀里,深邃的眸光锁着我:“宝贝,这次回国,我保证你能亲手报仇雪恨。”
我承认,自己对于他这样的他没有丝毫抵抗力。
可是,却又不得不承认,我对于他,没有初见傅司年那种心跳加速的强烈感。
就连我自己也搞不清,对于纪北城,到底是怎样的想法。
感恩吗?所以要以身相许?
可好像,又不是单纯的感恩。
他就像是加了冰的可乐,又像是妖冶的罂粟,让人一发不可收拾。
步步深陷,无可自拔。
回国的第一件事——收拾张楚楚。
凡事有个过程嘛,较之盲目的去剿灭最老奸巨猾的那个,不如先断他的左膀右臂。
灰黑色迈巴赫挡住刚下班的妖艳女人,车窗摇下,透过浓重墨镜,我勾起一抹冷笑,“好久不见?”
她一脸疑惑,显然是根本没认出我来,“你……这位小姐,我们认识?”
一边说,一边赔着阿谀奉承的笑脸。
我不禁轻嗤一声,抬手将墨镜拿下,一双冷眸锁向她,“噢?这样么。”
“啊!”
她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吓到大喊大叫起来,“鬼啊!鬼啊!救命,救命!”
一边喊着,抬腿就想跑,可我哪儿会给她这机会?
后面随行的保镖三下五除二将她拿下。
就在他司曜分公司的大门口。
对,我就是要做的明目张胆,就是要嚣张跋扈的让他们知道,我顾蔓依,回来了。
我自然要选到那同样的悬崖边上,用同样的方式来处置她。
只不过,违法犯罪的事,我是肯定不会做的呵。
我要的,不过是一份罪证,一份可以将她送进监狱的证据罢了。
“啊!别杀我,别杀我!”
保镖将她扔在地上,双手双脚用绳索死死绑好。
她脸上的妆全部哭花了,整个人看起来狼狈至极。
保镖将折叠椅打开,我浅笑盈盈的坐下来,“呵。”
她唯唯诺诺的抬头看向我,害怕的要死,却又想确认,她看到的那人,到底是不是我。
毕竟,较之一年前,我脱胎换骨,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怎么?不认识我了呀?”
见我发问,她立刻重重垂下头,“不不不,怎么能不认识您……蔓……蔓姐,您……您最近过得还好吧?”
她大概吓傻了?脑子短路了?
不然她哪来的勇气,问出这样的智障问题?
“掌嘴。”
我冷冷命令道。
“啪!啪!啪!”
保镖上前一步,对准她那张整容脸就是一顿暴打。
“别打了,别打了!我还要靠脸吃饭的啊!打坏了你赔不起的!”
她还挺嚣张?
“继续,不要停。”
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容易心软的顾蔓依。
感谢这些年的磨难,赐予我一副铁石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