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令学的学生。”韦政韬微叹道:“那想必也是极为优秀的。”
说着,韦政韬忍不住炫耀道:“说起来,我们家笛儿也是京大的,她俩还算是校友了。”
这话,韦政韬说出来,是炫耀自家笛儿很优秀;可听在文涛海耳朵里,却是一个攀附的好机会。
“原来是这样。”文涛海一喜,便将戴姗叫上前来:“既是校友,今日便认识认识。还愣着干什么?不跟沐小姐打招呼?”
“沐……沐小姐,你好。”戴姗有些不知所措。
沐笛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沐小姐几字听着着实生硬,你还是喊我学妹就好。”
沐笛这人,向来不把一些喜欢蹦跶的跳梁小丑放在心上。若不是有深仇大恨,或真是触碰了她的底线,她连报复的手段,都懒得花一丁点心思去想。
戴姗愣在原地,不敢作声。
文涛海看着戴姗,想不通这姑娘今天是怎么了!平日里能说会道的,今天到这里却变哑巴了?
这情景看起来,着实是让他着急。
文涛海干脆开口,要替戴姗说话:“想来是这孩子没见过什么世面,平日里在孟教授的实验室里做得风生水起,很是得孟教授器重。今日第一次见这种场面,表现得难免有些畏畏缩
缩。”
文涛海既是在替戴姗开脱,也是在替自己开脱。毕竟是经他授意,才带过来的人。
只听韦源烨冷冷开口道:“文先生,华国古言有云——德才兼修。有德无才是庸才,有才无德是害才。依我看,即便是宁愿沦为‘庸才’,也不该心甘情愿堕落成‘害才’才是。依您之见如何?”
韦源烨的话里,没有一点温度。听在文涛海耳里,却有如丧钟鸣起。
韦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戴姗?他们有过什么恩怨?
眼下,是管顾不了这么多了。文涛海连声应和道:“韦少爷所言甚是,我文某人必当谨记于心。”
一旁的韦政韬,也听出了些端倪:“今日便这样吧,我也乏了,要先回屋待一会儿了。”
“是,那我们便不再叨扰了。还请韦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
说罢,文涛海转身,狠狠瞪了戴姗一眼,随即带着两个姑娘走开了。
恰是这时,遥遥传来——“笛儿,笛儿。”
沐笛循声望去,是韩婧。
“婧儿。”沐笛兴奋地挥了挥手。
“那是?”韦政韬看了一眼韩婧,此前并未见过这女孩。
“韩家千金,韩婧。”韦源烨轻声道:“她跟笛儿关系挺好,还是同寝室室友。”
“原来如此。”韦政韬脸上透笑,甚是欣慰:“笛儿,你去吧。爷爷先回屋休息休息罢。”
说罢,韦源烨便搀扶着韦政韬往老宅里走去。
路上,韦政韬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问了起来:“刚才那个红衣女孩,是怎么回事?”
“不是省油的灯,今天早些时候,在榕树下对笛儿说了不少难听的话。”
“什么?竟然有人恬不知耻到在我韦家的地界里,羞辱我的宝贝笛儿?”
“嘘!”韦源烨连连示意韦政韬小声些:“可不要让笛儿知道我跟您说了这些话,不然她又该责怪我了。”
从小到大,沐笛受过不少委屈,却从未对韦政韬说过一个字,也不许韦源烨对韦政韬提起一个字。
这祖孙俩都知道,沐笛这是舍不得自己的爷爷担心。
“嗯,知道的。”韦政韬心中有些不悦,但更多的却是心疼沐笛:“笛儿大气,不喜追究。可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爷爷放心,这事,我早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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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妖小人:球球你,放过我趴!
沐小笛(冷冷看了一眼作妖小人):快滚!
作妖小人落荒而逃,韦大爷追上去!
韦大爷:妖怪,哪里逃!
作妖小人:说好放过我的呢?
韦大爷:放过你的,是我家夫人,不是我,懂?
遂,作妖小人,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