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啊,你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强烈兴趣,赶紧说说,竟有这样的好办法一举三得?”上官婉儿问道。
张宇却摇了摇头,道:“具体施行的手段比较繁琐,说出来就没什么意思了,不过我打算从鬼神之力下手!”
“鬼神之力?”上官婉儿一惊。
圣人曰:“子不语怪力乱神”,所以读书人对鬼神要敬而远之,君子当正道在心,但是世人哪有几个是真的君子,亏心做得多,自然畏惧鬼神。
如果真能通过鬼神之力杀死王北山,那带来的恐慌,绝对能压下这次事端,只是上官婉儿百思苦想,也猜不到,想不出任何思路。
张宇不多解释,而是说道:“如果你同意我开展计划,给我几天时间,我会让所以人不敢提及皇长孙被囚禁之事!还要让世人知道非议女皇的惨烈下场!”
“好!等王爷和蔡知府回来,我们把此事议议!”上官婉儿笑道。
两个时辰后,恭亲王和蔡知府回来了。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经蔡知府讲述,众人得知,王北山带人到了太庙,扬言要上禀大齐国诸位先皇圣贤,请他们神意降世,拯救大齐国,拯救皇长孙。众人在太庙门前喧哗,被公孙战阻拦了,公孙战言,此时已是大周,非大齐,并说列位先皇安息太庙,禁止任何人打扰,否则格杀勿论!
公孙战的不近人情更加激怒这群太子监的学生,他们来此是为了正义,圣人之道,岂能被王道羞辱,于是乎,骂战开始。
幸好恭亲王和知府赶到,好说歹说,才安抚学生,并驱散众人。不过王北山很猖狂,直接对恭亲王和蔡知府说,还会继续揭露朝廷的丑陋作为,拯救皇长孙,维护皇家的尊严和血脉正统!
“畜生,真是畜生!”蔡知府气得浑身发抖,回到恭亲王府都没有消气。他怒道:“王北山之人作恶多端,而且蛊惑书生,真是死不足惜啊!这群书生都是少年啊,根本不懂什么对与错,都是意气用事的年纪,这万一真出了事,就毁了一生啊!可恨弄不到王北山的罪证,不然立即抓拿他!”
“是啊,如果有他的罪证,本王第一个剐了他!”恭亲王也很生气,王北山那个老匹夫,竟然连他亲王的面子都敢怼,真是不知死活,看来自己这个老实亲王做的太久,已经让做臣子的忘记了尊卑。-----这更加坚定了他去京城的打算。
这时,上官婉儿把张宇提及的计划说了说,随后张宇也简单解释了一下,但具体怎么做,如何行动,张宇保持神秘,并且一再强调了,事情办好,不仅能威慑肖小,解决眼前的问题,还能彰显女皇陛下登基是顺应天道。
恭亲王和蔡知府听完后,大感兴趣,纷纷表示全力支持张宇。
就这样,张宇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首先他问上官婉儿要了一个金鳞卫,让他快马加鞭回趟安宁县,替张宇拿些东西。到了夜里,张宇领了蔡知府的令牌,和蔡知府的几名心腹衙役前往金陵城的知府大牢。
金陵城的知府大牢位于金陵城北,里面关押的都是重犯或者管辖下押解过来的要犯,像偷鸡摸狗的小偷小摸,根本没机会进入知府大牢。故而知府大牢的守备很森严,进来了就别想逃出去。
进了知府大牢,穿过三道监门,才进去大牢内部,大牢内最靠近大门的囚牢中管辖的两人是两个江洋大盗,一个叫何欢,一个叫何苦,两人是亲兄弟,性格一个残忍,一个暴躁,都属于那种草莽之辈。两人家境贫瘠,便跟人走江湖卖艺,学了些武后,就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死在手里的无辜性命不下于十人,此次被捉,已经被判斩立决,批文已送刑部,等待秋后问斩。
不知怎的,今天大牢里的衙役很少,只有一个衙役在四处溜达,看起来还很紧张。若是往日,足足五六人。
有囚犯问衙役发生了什么,衙役也不理睬,似乎是走累了,这名衙役靠在何欢的牢房旁休息。
“小张,发生什么事了?”何欢和这位张姓衙役最熟。
张姓衙役低声道:“告诉你俩,你们可别多嘴乱说。城中有个杀人犯在逃,知府大人很生气,为了抓他,将大牢里看守的衙役都调走了,只剩下我和老赵,看守你们这群多穷凶极恶的犯人!想想我都感觉心慌,哎...所以你们今晚老实点!”
说完,张姓衙役拍了拍腰间,只见其腰间挂着一把单独的钥匙,并说道:“瞧,这就是你们牢房的钥匙,我定要好好看管。”
转身离去时,张姓衙役无意嘟囔了一句:“今天要想越狱,就太简单了!”
说完张姓衙役离开了。
何欢和何苦一听,两眼冒金光!他们不想死啊,现在有了逃出去的机会,怎么能不把握!
于是两兄弟一合计,于是决定越狱,反正都是死,怕个鬼啊。
可是问题来了,怎么出去呢?
这时,张姓衙役又走了过来,来到何欢和何苦的牢房前,悄悄问道:“对啊,上次的故事还没有讲完,你俩到了春水阁怎么了?听说那里的姑娘很水灵,可怜我的俸禄太低,想去还去不了。”
何苦眼珠子一转,笑道:“兄弟,我给你好好讲一讲接下来的故事。不过讲之前,我有点东西送给你!瞧!”
只见牢房中的何苦摊开手,手心中放着好几两的碎银子,“这些日子也劳累兄弟了,这些碎银子就当孝敬你,别嫌少,反正我哥俩也活不过这个秋后。”
张姓衙役很高兴:“两位哥哥真客气,那弟弟就却之不恭了。”说完,便上前去拿。
谁知何苦顺着张姓衙役伸过来的手,直接抓住他,一拽,将张姓衙役拉进牢房边,一旁的何欢连忙伸手,从张姓衙役的腰间滑过。
“你干什么!”张姓衙役怒道,突然拔刀!
何欢忙松手,忙赔礼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想和你开个玩笑!”
张姓衙役骂了两声,拿着碎银子就离开了。只剩下何欢和何苦相互对视,露出神秘的笑容。
夜深,已过子时,正是人最困的时候。大牢里的灯光也比往日昏暗了很多。
正在睡觉的何欢和何苦突然睁开眼,朝外扫视一圈,发现没有一个衙役,外面也静悄悄的。两人心中暗喜,何苦摊开手掌,里面有一枚钥匙,他俩都认识,这就是开他们牢房的钥匙,幸好牢房不是全墙体,靠近锁的位置是木柱。而这钥匙,恰是从张姓衙役腰间顺走的。本来还担心会被他发现,但都到这个点了,对方根本没有发现。
两个很激动,却没有发现一个关键问题,他俩牢房的钥匙为何会单独挂在张姓衙役腰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