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日间发生了何事？我听邢小子也是语焉不详的。”他寻了个地方坐了，询问道。
聂云婳哪里能说真话？可是她也知晓，以自家师父的人生阅历，编造的谎话没可能萌混过关。
思量再三，她最后道：“萧云扇师妹，就是萧峰主的女儿，曾经谎称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很得我俗世阿爹的疼宠。”
“昨日就是她陪着我在神敛峰看风景，后来遇到魔修刺杀我的。”
杜皎士一听那名字，微微蹙起了眉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着她的名字颇熟悉……”
“她以前姓聂，叫聂云扇。”聂云婳喃喃道：“想来当初那名字，应该也是阿爹起的，古有诗云，何事西风悲画扇。”
“我取了个画字，她便得了扇字。”
杜皎士越想眼眸越是清明蓦然脱口道：“聂云扇？就是那个废柴？”
聂云婳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废柴？”
“你莫管那么多。”老头似是有些懊恼，连忙伸手拉住她的手腕问：“你就是她那个姐姐？”
聂云婳心下一惊，正思忖着当初是不是萧云扇在杜老头跟前儿说了什么坏话。
杜皎士已经跳了起来，大声道：“你既得了推荐信，为何不直接来寻为师？！”
他家徒儿本来该是他一个人的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