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最厉害的仙派发迹的地方。”
聂云婳一愣：“最厉害的仙派？这世上仙派更替最是无常，或许几百年之后又是别的仙派统领天下道统。可以提十大派，四大宗，怎能冠上一个最字？”
众人也都有此一问。
苏师妹微微一笑不无自豪地道：“实不相瞒，我幼年也是出自灵州，那里有修为之人比外头要多一些，这个灵字，就是取自人杰地灵的灵。”
“而最厉害的仙派，自然是传说中的，比现在的几大仙门还要厉害数倍的存在。”
忽然，一位桃源宗弟子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惊讶地吸了一口气：“你是说……天……天衍派！”
其实那来姜仲景也在侧耳听着他们说话，闻言眼睛一亮：“你竟然也知道天衍派？”
聂云婳有些疑惑，不过从众人的反应来看，天衍派应该是一重天最神秘的存在，说不定比佛国还要特别。
“没错，你也知道？”那弟子惊讶了一句之后忽觉有点输阵，便道：“灵州也就是传说如此，灵根比外头好，也许是巧合。”
“再说了，天衍派只是个传说，至今没有人真正找到过他们的仙山呢。”
苏师妹听了也颇为惋惜。
姜仲景在外行走，灵州算是他的金字招牌，如今被人这样质疑自然是不服气的。
脸色便冷了一分：“天衍派自然是存在的。”
“你见过？”有人问。
姜仲景脸色有些不快，张了张嘴，却是道：“并没有人能证明它确实是虚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