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晁张了张嘴，对青衣的问询一时没有反应，抬眸看见聂云婳离开的背影时，忽然开了口。
“生门，其实是一个很奇妙的现象。”他蹙眉思考了一下措辞：“大概就像灵力充盈的地方，会因为古怪的灵力场而产生扭曲，生门就是在那些扭曲里偶然形成的。”
“偶然？”孟昭挠了挠头：“你既是说偶然，那也就是说这里不一定有咯？”
“不，是一定有的。”廉晁转眸看向孟昭的眼睛，神色凝重地道：“别的地方不一定有，但这里一定有！”
“这里是龙脉之地，我虽不知龙脉是个什么东西，但应该与整个秘境的气数有关。”他抬手指向悬浮在空气中的光芒：“这些飘絮一样的光，就是灵力变幻不定的气场，所以这里应该能满足生门产生的条件。”
“那为什么一定有呢？”孟昭有些不解。
“因为千渊秘境，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里已经存在了十数万年。时间漫漫，再少的偶然，也通过沉淀变成了必然。所以这里……”
他说：“一定有生门！”
聂云婳一把拉住千渊，他虽是灵体，不过这段时间一直以这个姿态生活在秘境，现在都已经习惯了，就连身上的袖子也凝实得如同真的一样。
她一扯，倒将千渊拖得稍稍往后偏了偏。
“怎么了？”他也不恼：“可是想到了什么事儿？”
“我们能不能快些，我有些急事要出去。”她说。
千渊当然也看出了她的神色和声音是真的有些着急，但他还是没随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