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自陈祥开始，所有人脸上都有悲痛的神色。
聂云婳皱起了眉头：“你们怎么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她第一时间看向阵法最后一处关键点。
可那里的宝物已经完全巩固好了，再瞥向四周，风平浪静，哪里还有半点妖魂的影子。
陈祥与况染尘相视一眼，最后陈祥开了口：“仙子，你一定很奇怪，刚才那样危机的状态之下，为什么你醒来大家却平安无事？”
聂云婳身子微动，忽然发现身下似乎多了什么与自己联系紧密的东西。
她挪开身子，看过之后大惊失色。
是应龙的逆鳞，上头散发着灵力光芒，而且变得比起她在神识里头见到的还要小上许多。
“这个，是境主留下的东西。”沈七年在一旁搭腔。
聂云婳猛然抬头问：“千渊呢？他去了何处？”
“他……”沈七年沉默了。
陈祥道：“境主已经陨落了。”
“怎么会这样！？”聂云婳抓着龙鳞的手有些颤抖。
陈祥伸手摸了摸胡须，叹了口气：“我们也不知晓，总之，境主大人闯进来的时候已经浑身是伤。后来，他便用了某种功法，不但将整个法阵笼罩，而且用自己的身体，将那靡靡之音扩大到极致……”
“所以那些妖魂都从这门退走了。”
灵魂之力！她不过是用心头之血博取一命，而千渊，则连灵魂都用上！论疯狂，没有人比他更甚！
廉晁看出了聂云婳此刻的悲伤，硬着头皮开口：“聂仙子，或许境主已经回去了？咱们从这儿逃出去后，他说不定就在外头等我们呢？”
聂云婳用力地捏起了龙鳞：“不会，他已经陨落了，还托付给我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