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事?”
当初在妙音寺,陈立见过白管事出手,知道白管事武功极其高强,连城主对他都十分尊重。所以直接将事情告诉了白管事。
“昨天有两人在我们村口交手,一个叫赵无极的,把另一个叫严七姑的给杀了。”
白管事双目圆瞪,真气一时不受控制,将陈立和门房击倒在地。
“你再说一遍。”
“赵无极杀了严七姑。”
白管事阴沉着脸,眼前这人能说出严七姑和赵无极的名字,就已经让白管事信了八分,但还是抱着一线希望,问道:“有证据吗?”
“严七姑的尸体和拐杖现在还在村口。”
“嘶。”
白管事倒吸一口凉气。
“带他去偏殿,我去见城主。”
门房引着陈立去了偏殿。白管事疾步走进了大殿,屏退了左右。
郑渊正在批阅公文,见了白管事进来,又见白管事屏退左右,心头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严七姑死了。”
“什么!”
郑渊本来端起一杯茶水,听了这件话,心神大震,一时控制不住力道,将茶杯握碎在了手上。
“怎么死的?”
“昨日严七姑重伤之后,遭遇了魔教赵无极。”
郑渊来回踱了数步,低声说道:“能不能封锁消息?”
白管事摇了摇头,说道:“严七姑曾和我们交手,这肯定隐瞒不住。就算一时封锁住消息,将来严家寻到江北,凭他们的本事,推算出来不是难事。”
“这可如何是好。”郑渊彻底慌了。如果严七姑平安离开江北,那也就仅仅得罪严七姑一人,不至于牵动整个严家。但如今严七姑在江北身死,而且是在和城主府交手之后,就算杀人的是赵无极,城主府也难免受到严家迁怒。
“府外有人求见。”
门外响起了侍卫的声音。
“又有人来?”
郑渊让侍卫进门。
“来的是什么人?”
“一老一少,老的是个和尚,自称渡尘。”
“渡尘禅师?”
郑渊听过渡尘的名号,在河西也算个名人。
“他们来干什么?”
“和尚说有办法找到赵无极。”
郑渊听了面露喜色,也来不及思索渡尘怎么知道城主府的难题。
“带路,我亲自去迎渡尘禅师。”
城主府门前。
刘辰和渡尘站立着,门房进去已经有一段时间。
城主府的大门缓缓打开,郑渊带着一众仆从大步走了出来。
“渡尘禅师。”
郑渊满面笑容,大步走到了渡尘身前。
“渡尘禅师一来,可真是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
郑渊带着渡尘二人进了城主府。
“先前来报信的小哥是我们熟识。”
渡尘提了一嘴陈立。
众人进了大殿,分宾主落座,郑渊又让仆从去将陈立带了过来。
侍女斟好了茶酒,郑渊屏退了仆从。
渡尘让陈立先开口,讲了赵无极杀人的经过。
“我们是旧识,陈立进城的时候,碰到了我们。”刘辰接过了话头。
“我和赵无极有些旧怨,所以可以帮城主府找到赵无极的踪迹。不过抓拿赵无极还得城主府出手。”
郑渊点点头,偏头看向白管事,问道:“如果白管事出手,有几分把握?”
“夺取了严七姑的内力,赵无极的伤势应该已经恢复。全盛状态的赵无极,我也不敢说有百分百的把握擒拿。”
“这可有些不好办。”
渡尘轻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