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小子是他娘的疯了吧?
还想让邬考官给他作证!
这小犊子明显是活在梦里,要是邬考官给他作证,我十年都不碰女人!
邓礼立一样震惊无比,易晨这短短时间里,扯的一套又一套的东西,已经让他够震惊的了,现在竟然还还想让考官替这小子作证,怕不是痴心妄想!
“哈哈,你小子脑子倒是转的挺快,就算邬某先前的确用神识看到了,是那群人先动的手,可是邬某也不能替你作证,若是邬某就这样替你作证了,在这么多人面前,摆明了就是袒护你!
到那时候,人人再提起我豫州学院,还能有口碑可言,为了一个惹了众怒的考生,去跟所有人讲道理,这摆明了就不可能的事,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话说!”
邬邵阵再次哈哈大笑,下一刻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确能为易晨作证,可是说到后面却还是拒绝了这么做。
做了这么多年的考官,他深知在众怒面前,有些事情是不能讲公正的,若是他今天在这么些人面前讲了公正,那他豫州学院,在这诺大的豫州,还有何口碑可言?
不过他的心里对易晨的看法不禁多了一些改观,这些年来,易晨是第一个敢在他面前这般说话的,也是唯一一个敢惹了众怒,还一副理所当然出来讨要正义的。
若是今天易晨找不出其余的人,为他作证,那么无论这什么,就算说的天花乱坠,说到天边海外,那他今天也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剥夺易晨的考试资格!
周围的众人一直观望着中间的邬邵阵和易晨,起初听到邬邵阵说用神识看到了事情的经过,心不由地一下子纷纷提到了嗓子眼,尤其是那个心想着十年不碰女人的家伙,直接吓得一下子就软了,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
可是下一刻,传入众人耳朵的,是邬邵阵说的不能替易晨作证,那提到嗓子眼的心,再次放到了肚子里,而那个瘫坐在地上的家伙,好似打了鸡血一般,猛地坐了起来,原本被吓得疲软的东西,瞬间也刚猛笔直起来。
奶奶个腿儿的,太好了,这下子看你小子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就说这小子这次肯定得完了,哈哈哈!
亏得我们先前认为你是个多好的玩意儿!
你小子敢当着所有人的面挑衅大家,就得做好这样的觉悟!
敢说我们是垃圾,怎么样打不死你小子,你小子也没法考试!
回味着邬邵阵的话,感受着周围投来的幸灾乐祸的目光,那种恨不得想自己马上就死的眼神,易晨的脸色,却没有半分变化,这些事情,他早就猜到了。
从准备用这种手段挑衅众人开始,他就早早的做好觉悟了,跟老头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可是老头给他的教训,却太多太多。
无论是随便拿出哪一个来,回味一番,都够他好好品茶,喝上一壶的,如果说,今天自己都要到邬邵阵嘴里的理了,还能在这小阴沟里翻船,那么他死都对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