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拥抱搭肩，反倒更像是情侣之前的纪念合照。
可就是这样的简单，让顾盼看红了眼。
她抓住了床上的那张照片，紧紧地攥着，直到将那张照片攥的皱巴巴的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上面的人像也扭曲变形。
“这是挑衅，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在挑衅我。”
“小姐，你冷静点，或许不是她寄来的。”
“这些照片除了她还会有谁有？她就是在挑衅我，挑衅我和她一样，都不能名正言顺的嫁给三少，她一定是也知道何家的事情了，她在拿我发泄。”
顾盼气的发抖，语无伦次。
入夜，酒吧街的灯光渐次亮了起来。
比起别的包厢声色犬马，‘王权’最顶级的vip包房反倒是很安静。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混合着话筒被打落的声音，格外刺耳。
司南一脸笃定，“当然，娜娜说虽然没见过面，但是顾盼一直把她当做眼中钉，邵亦泽要跟何家大小姐订婚，她正没处撒气呢，那些照片一寄过去刺激一下，她不是找到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了么？”
尤为值得一提的，是老板娘那一把烟酒嗓，摇滚范儿十足，索性直接组了个乐队常年驻场，野性狂放，简直让男人欲罢不能。
“毕竟多年的老朋友了。”
此刻，楼下这么热闹也是因为一个月都难得登台几次的老板娘上台了。
司南立刻给娜娜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一楼的大厅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顺着司南的目光，宫川往窗外望去。
话音刚落，唱歌声戛然而止，关卿卿瞪了他一眼，“说什么？没听见刚刚。”
单面镜正对着一楼的舞池，舞池中央巨大的圆形台子是夜总会的表演者上台表演的地方，而今日要上台表演的，是王权的老板娘娜娜。
关卿卿继续唱歌，司南则是默默地擦了把冷汗。
‘王权’夜总会这两年能成为燕京夜店的招牌不是没有道理的，二楼包厢招待商务，一楼卡座招待文青，雅俗共赏，是个奇景。
“这是夜总会的老板娘？”
关卿卿实在是等的无聊，自己拿了话筒坐在点唱机跟前唱歌，在她唱歌的背景音中，司南指着巨大的单面镜落地窗，“过会儿咱们从这儿就能看到一场好戏了。”
‘王权’夜总会依旧人来人往。
宫川问，“你确定顾盼今天会来？”
为了司南口中天衣无缝的计划，宫川、慕枫、关卿卿全都来了。
“娜娜，娜娜，娜娜……”
“那老板娘就愿意配合你？”
鼓点躁动，电吉他狂野，贝斯沉郁，在一片热闹的醉生梦死中，一道声音格格不入，带着愤怒穿过躁动的人群，径直走上台。
“就这么干等啊，太无聊了，你们唱不唱歌，我去点歌。”
司南一脸得意，“厉害吧，我当年眼光是不是不错？”
这还差不多。
没多久，司南接到短信，是张助理发来的，“人快到了，在门口停车。”
司南脸色一变，立马怂了，“没，我是说为了这出戏，我可把沪上那家店也给娜娜了，这么大个饼在跟前，她能不帮忙么？”
宫川没来过这儿，只是偶尔会在新闻里看到报道，所以也有些好奇，推了推眼镜往楼下看，不看不了一眼也是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