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那就别兜圈子了，你不是跟邵亦泽在一起么？勾搭别的男人干什么？”
这话半点没客气。
娜娜说，“正如夏总看到的这样，我是夜总会的老板，我是什么出身你很清楚，像我这种女人，多勾搭几个男人有什么奇怪的？”
“别人都行，宫川不可以。”
“为什么？”
夏薇语塞。
娜娜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难道就因为夏总你也看上了宫川，所以就要求所有对他有意思的女人都离他远点儿？没这个道理的夏总。”
“你别得意，你还真以为宫川喜欢你吗？”
两个人没有恋爱过，没有正式在一起过，看起来似乎只是同事的关系，秦羽对宫川却是十分好，饮食起居都帮他打理的井井有条，但是宫川没有过任何回应。
对此，夏薇猜测当年那段时间里，宫川是不是还在喜欢叶清欢，所以根本没注意到身边的人。
夏薇冷冷的看着她，“尤其是不化妆的时候。”
曼彻斯特电音节那天之后，她和宫川就没有再联络过了，除了得到一句‘抱歉’之外，她什么解释都没听到。
“我听说曼彻斯特电音节那天，宫川丢下你一个人回国了，你就不好奇是为什么么？”
“让你有自知之明，早点离开他，他就算跟你在一起，也是因为你这张脸。”
他足够后知后觉，所以活该余生愧疚。
秦羽便是如此。
而当秦羽牺牲之后，他才猛然发现身边少了什么，少了一个已经让他认为是自己生活的一部分的人。
良久，娜娜自嘲的笑了一声。
因为这一句话，她见他的时候，都没有再化过妆。
说完这句话，夏薇仿佛出了一口恶气似的，狠狠的嘲讽道，“你不过是个替代品。”
夏薇冷笑了一声，“其实要不是那天在音乐节上见到你不化妆的样子，我还真的想不明白，宫川为什么会看上你。”
尖锐的话很残酷，但却是现实。
而事实却是，他只是借着自己这张脸怀念一个已经回不来的人。
这个世界上，活人之间争的你死我活，可谁都没想过，活人抢不过死人，只有永远回不来的，对于男人而言才是一生无法释怀的白月光。
娜娜的耳边响起宫川说过的话，“素面朝天挺好的，看起来干干净净。”
“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娜娜原本还云淡风轻的一张脸上，情绪渐渐有些撕裂。
“这年头谁都不图谁什么，大家都经济独立，没什么目的，两个人能在一起，靠的除了感情，我都不知道还能是什么了。”
“你什么意思？”
“你这张脸，和那个人真的太像了。”
夏薇让人查遍了所有关于秦羽的资料，大概是因为她是特种兵的缘故，资料少之又少，但是跟宫川的那部分到还算详尽。
“太平山烈士公墓，c区，如果这两天晚上你去的话，或许能遇到宫川，也能看到他心里真的放了感情的那个人，”
娜娜的脸色忽明忽暗，抽了一口烟，烟雾中，难得露出难堪的神情，“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我是一个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