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惨叫声在走廊上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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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领头的男人面色一变,“小四。”
大汉并不管他,脚底下的力道更重,那叫小四的男人几乎疼的晕厥过去。
领头的男人是认识邵亦泽的,忙说,“三少,我们是豪哥的人,就当是给豪哥面子,我们改天跟老板娘赔礼道歉,您让人脚下留情。”
邵亦泽面色阴鸷,冷冷道,“要是不给面子,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安全走出这道门。”
说完,他瞥了地上那死鱼一样的男人一眼,轻描淡写道,“哪只手动的我的人,就把哪只手留下吧。”
只是医生的手法再好,也不可能让她改头换面变成一个外国人,而双重面孔的保护,对她执行卧底任务的时候更有帮助。
近几年邵亦泽做事越发的狠厉,完全不顾后果,也不顾得罪的人是谁,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可他背后有靠山,所以谁也不敢动他。
女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暗自捏紧了拳头,面色也是绷着紧紧地,半晌才转身去到隔壁。
她擦干了脸,折返回办公室去。
这些年戴着一张面具生活,很少有看到自己样貌的时候。
为免血腥,邵亦泽的人将那个叫小四的男人拖到了隔壁包厢,门口的人都被挥退了,能在王权夜总会做事的人第一点就是嘴巴严,不该说的事情绝不透露出去半个字,所以也不需要交代什么。
屋子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但还是残留着淡淡的血腥气,这个味道她很熟悉,几乎常年和这样的味道为伍。
当年的事情,她已经很少再去想了,无论身心,她如今都已经是另外一个人。
“问问而已,怎么还吃醋了?”邵亦泽顺手将她揽入怀中,微微抬起下巴凑过去嗅了嗅她的脖颈,“好香,新的香水?”
娜娜驾轻就熟的将手里的烟递到他唇边,让他就着自己的手抽了一口,烟雾蒙蒙中,她朝着梳妆台使了个眼色,那原本在梳妆台跟前的女人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愿意走,但最终还是走了。
娜娜的眼中有一抹浅淡的警惕,但并不显山露水,淡淡道,“怎么?三少现在也对我这儿的新人感兴趣?”
不久后,隔壁传来惨烈的痛呼声,紧跟着就没动静了,大概是疼晕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隔壁的动静终于停了下来,门外有男人走过的声音。
包厢的洗手间里,镜子很明亮,她洗了把脸,撩开刘海,将额角残留的胶体撕了下来,是倒模用的特殊胶体。
尽管眼前的这张脸和四年前差的依旧很多,但从眉眼还是能看出相似的痕迹来,眼角有个月牙形的疤痕,指甲盖的宽度,是当年阿泰的那一枪擦过的痕迹。
邵亦泽进了屋,顺手将门带上,看到屋子里还有个面生的,似笑非笑道,“有日子没来了,你这儿来新人了?”
而楼下重新喧嚣起来的音乐声将这一切都覆盖住,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依旧声色犬马,歌舞升平。
娜娜在浴室里洗澡,哗啦的水声冲刷着一切欢愉和罪恶。
领头的男人知道,小四的这条胳膊今天是保不住了。
办公室里会发生什么自不用说,女人的娇嗔,男人的喘息,仅仅在一扇门的隔断下,显得模模糊糊,掩盖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