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知道她在哪里,她被人骗到青楼去了。”莺莺极度的往后退,颤颤巍巍的说。
“青楼?”
破庙里一声疑问以后,莺莺看到崇明的红色的眼睛散发出冷气,他身上的肌肉瞬间膨胀起来,肌肉表面青筋暴起,顿时让人感觉面前是一只健硕无比的巨猿。
“嘎嘎!”紧接着莺莺崇明紧握这泣血剑,手指骨头嘎嘎作响的声音。
崇明胸膛急剧起伏,紧咬的着牙让太阳穴都鼓了起来。
“不是我,是紫枫苑的老鸨,她骗苏念说要帮她请最好的大夫来救你,但是要很多钱,于是骗了苏念在青楼里做舞姬,可是青楼里什么人都有,苏念又长得无比迷人,像一个仙子,非常招人喜爱。但是她们为她涂上了胭脂,现在男人们也很是喜爱,我担心她,担心她被人……”
“不要再说了!”莺莺被一声雷鸣般的咆哮打断,随即双臂被人抓住提了起来。
那人自然是崇明,那愤怒的喘着粗气,目光杀气腾腾。“快点带我去找她。”
肩膀传来剧痛,像是骨头要被人捏碎了一般,莺莺被痛得,吓得快要窒息。“在,在黔州城里……”
“啊……”
然而当她刚刚说完,瞬间就感觉天旋地转,吓得她紧闭着眼睛。原来是崇明把她旋转了九十度,夹在了胳肢窝下。
莺莺睁再次开眼时,耳边风声呼啸而过,她被崇明像抱小狗一般一只手箍在腰间环抱着。
莺莺眼中的树叶飞快的倒退,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被崇明很不雅观的夹在腋下,而崇明则一路轻功不落地,在树梢上漫步,仿佛飞起来了一般。
与此同时,紫枫苑大厅,苏念看着台下人们肆意的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她不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行为。
苏念脸上的胭脂掩盖了他的单纯,让她显得成熟,人们也忽略了她的年纪。
于是台下频频有客人要她陪酒,但却被陈姐替她拒绝了。
不是陈姐良心发现,她是要打造一个让人可遇不可求的仙子,这样就能慢慢的抬高她的身价,等到那一天觉得合适了,她就会将苏念变卖。
她没让苏念跳太久,她要让苏念保持神秘感,于是早早的就让苏念上楼休息了。
“在哪呢?在哪呢?你们紫枫苑新来的绝色舞姬在哪儿呢?”
当苏念上去休息后,一位客人在大厅吵闹起来。
“哎呀钟公子,平日里不见钟公子登门,今儿个什么风帮忙给吹来了?”陈姐俯首弄姿地缠在肥头大耳的钟公子身上,阴阳怪气的说着。
“哼,不来是因为你们这儿的货色太差了,不过我听人说你们这里来了位年轻貌美的绝色舞姬,我特意来看看,怎么?你看到我来了把她藏起来了?”钟公子那叫一个老实,说话毫不避讳。
“那哪能呢,回钟公子的话,我们家念儿还是个孩子,卖艺不卖身,况且今天已经跳累了休息了,您看我让其他姑娘陪陪您?”陈姐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那句话说错了得罪了。
这个钟公子是黔州城的富商之子,平日里带着几个狗腿子在黔州横行霸道,十里八乡做生意的都怕他。
他有一个爱好就是逛青楼,不过他与常人不同的是,他要的青楼女子,必须是处子之身,所以黔州很多青楼里难得弄到留着处子之身的小姑娘,本来想好好包装一番卖个好价钱,但却都被这个钟公子给强行糟蹋了。
陈姐这里钟公子几乎不会来,因为正如钟公子所言,没几个好姑娘。
今日遇到苏念,陈姐把钟公子这茬给忘了,明目张胆的让苏念出来跳舞,觉得她还小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可这钟公子耳朵灵的很,竟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让陈姐顿时得罪也不是,忍让也不是,左右两难。
“谁家姑娘不是从小就被卖到这里?不是晚上见客的?唯独你家的早早就睡了,怕我不给钱不是?爷有的是钱我告诉你。”钟公子一边说一边横冲直撞的上楼去找。
“你不给钱那不是常事吗?”陈姐嘀咕了一句又赶紧追了上去,眼下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朱公子,朱公子,跟您说实话,我这姑娘还小,我是准备再养养,将来至少值一千两呢!”
“多少?”钟公子突然停了下来反问道。
“咕咚!”陈姐咽了咽口水,他知道自己说高了,但这已经是她心里的最低价位了。
“一千两。”陈姐小声的重申了一遍。
“一千两?看看再说吧。”朱公子心中会意,但给不给钱他没说,便让陈姐带他去看看。
陈姐脸色难看极了,但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带着朱公子来到苏念的房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