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海岛之后,我曾今斗过斑纹虎,如今又要面对只穿山甲,这经历也算是不多见了。弗洛伊德和艾丽莎听到我的召唤,连忙手忙脚乱的拨弄着手里的步枪,这种老掉牙的破枪不但射击精度有问题,射击前的准备步骤也很繁琐,再加上一着急,两人差点没把枪口对准自己。
我的内心苦笑不得,那次对付斑纹虎的时候,格丽斯已经像我展示过了她那神出鬼没惊为天人的枪法了,我实在没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眼前这大哥和大姐更加让人叹为观止。
他两在一旁乱忙着,那只穿山甲可没打算等他们,那直勾勾的盯着我,慢慢的划拉着爪子蓄势,随时可能会扑向我,周安安在我的身后死死的拽着我的衣服,手心冒出来的汗给我的衣服弄湿了一大块。
我一边小心警惕着穿山甲,一边开玩笑的说道:“想要左拥右抱的男人很多,但能为之奋不顾身的可没有几个。”
我的话音刚落,彭的一声枪声响起,我心里一喜,那两位大神总算是摸到门路了,可再一看地上的穿山甲似乎有点懵圈的回头看了看弗洛伊德和艾丽莎,然后带着点嘲讽和不屑哼哧了两声,便又转过头来盯着我。
原来弗洛伊德那大哥枪是开了,可完全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胡乱扣的扳机,一个没准备好一枪射向了天空,更要命的是他还把自己吓了一跳,我这下算是想明白了,当初我们好几杆枪对付斑纹虎,竟然都没击中它,这其中还有弗洛伊德不小的功劳,真应该庆幸当初除了没被斑纹虎给弄死,还应该庆幸没被他给崩了。
一瞬之间,穿山甲纵身一跃向我扑了过来,我也铆足了劲准备等它靠近一脚给它踢飞,这畜生那双钢叉一样的爪子完全铺展了开了,在阳光下程光瓦亮杀气腾腾,我即将甩出去的腿竟然还有些瑟瑟发抖。
眼瞅着那畜生扑将而至,突然嗖的一声锐利划破了空气,从不远处的林中呼啸而来,然后笔直的穿透了穿山甲的脑袋,穿山甲在半空中都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便一命呜呼的掉到了地上。
什么玩意?我下意识的朝着不远处望去,一道黑色的人影一闪而过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穿山甲这孙子一动不动,彻底的是拜拜了。我轻轻的松了口气,刚才要不是被人解围,即使我一脚能踹中穿山甲,估计也会被它的爪子伤的不轻。
弗洛伊德和艾丽莎也围了过来,他们看着那穿山甲一脸兴奋的说道:“这是银盔兽非常稀少珍贵,身上不少东西都能入药,效果奇佳,比同等重量的金子还值钱呢,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的。”
我有点怀疑,这玩意这么值钱吗?海岛上的这些动物要么不露脸,一露脸还全是来历不凡,我们已经杀了一只斑纹虎,现在又杀了一只银盔兽,不会又无意中让一个物种给灭绝了吧。
银盔兽不银盔兽的我并不是特别在意,我现在就想知道刚才是谁出的手,我在地上找了一番,发现了一根细长的铁针,就是这东西一下刺穿了穿山甲的脑袋。但这又是谁的东西呢?怎么感觉跟武侠里善使暗器的绝世高手一样神秘呢?
一想到这,我的脑子里第一反应便是龙欣儿的人,西方人向来都是简单粗暴,不是飞机就是大炮的,哪有那闲工夫慢慢铁棒磨成针,可龙欣儿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出手呢?难道是一直在悄悄的保护我?
不可能!我可是正儿八经的侦察兵出身,虽然不敢夸口反侦察能力有多强,但是如果有人这么长时间一路跟着我,我都没有丝毫察觉的话,那我也是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国家的栽培了。
见我一个人陷入了沉思,周安安轻轻推了我一把说:“唉,想什么呢?你没有受伤吧。”
我回过神来看着她的一脸关切,说:“伤着了,还挺严重的。”
我这么一说,周安安立马紧张起来,她抓起我的胳膊焦急的问道:“哪里受伤了?我怎么没看见呢?有没有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