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素媛攥紧了手指，阴鸷的盯着她，“是谁准许你这样跟我说话的？你这是大不孝！胡编乱造来中伤我，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沈未曦该说都说了，也懒得跟她再废话，将手中的资料递给她，在她的面前，一页页的翻开。
资料非常的详细，有些事情详细到，常素媛自己都忘记了。
“这些从哪里来的？”常素媛心惊肉跳，很多证据，当初她没经手，或者她亲自监督销毁了证据。
沈未曦双手撑在桌面上，盯着她，“做过的事，你再怎么也也掩饰，都没办法改变它存在过的事实，挖出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我没做过，这些都是你的栽赃陷害。”常素媛一把抓住她的手，指甲像是要抠进她的肉里。
沈未曦感觉不到疼，捏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掰开，凉薄道，“是不是陷害，警署自会断案，不是你口头说的。”
“哈哈，你说是我做的，当年，徐惊鸿这么出名的人物死亡，是怎么逃脱警员的侦查的？我要是真对她做了什么，当年就能查出来。”
“因为刚刚好，你对她下手后，失火了，医生跑出来了，只有她没有跑出来，所以我猜，当时的她不是不跑，而是可能已经遇害，或者根本就跑不了，对吗？”
“胡说，我拒绝跟你再说话。”
常素媛喊警员，直接跟她切断了话题。
警员带着她从沈未曦面前经过时，她阴冷的看了沈未曦一眼，像是一种死亡警告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