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二者对玖兰枢造成的伤害,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迹部初言知道白鹭更不是那种会被轻易左右决定的人。
是以得到意料之中的回应,她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
只不过挽着锥生零胳膊的手忽然放下,紧接着她整个人挡在他的前面。
那双好看的琉璃色眸子直勾勾对上白鹭更,眸色渐深,很快又溢起无比坚定的决绝与淡漠。
“如果我非要保他呢?”
白鹭更丝毫没把她这个样子放在眼里,嘴角缓缓上扬些许,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你说要是让迹部知道你这么维护别的男人,他会有什么反应?”
见迹部初言怔了一下,她又幽幽的继续说道:“你非要保他,可以,但你的老公和女儿…”
剩下的话她故意没有说完,用意味不明的笑取而代之。
“呵呵。”
迹部初言太贪心了。
她在乎的人很多,可是却没有绝对的实力护所有人周全。
所以只要旁人知晓她的弱点,再稍微有些小动作,就能轻易让她陷入两难的境地。
几乎是在白鹭更笑出声的瞬间,迹部初言就彻底冷了表情。
铺天盖地的森冷气势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却并没对白鹭更造成一点影响。
那朵握在手里的玫瑰花,早在她无意识间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红色的花瓣紧贴着白皙的肌肤,两种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片刻的宁静,使气氛骤然变得剑拔弩张。
就在迹部初言脑海里莫名生出要不直接跟白鹭更同归于尽的这个念头之际,身后的锥生零一把将她拉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