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为什么要把金子给那个人?”
啊?
“你知不知道金子就是我的生命啊!没有了那琔金子,我会生不如死啊!”
太夸张了吧!
众人的脸色都黑了。
没有人这么说的就。
简直是……
“小姐,不是您说为了能够方便的走过去,是一定要给点东西的吗?”那东西难道不是指的是金子吗?
难道是别的?
“是,是我让的不错,但是我让的是几枚铜板,而不是金子!金子啊!”
呃……
就是一块金子而已,至于吗?
搞得好像王府里那么的穷一样!
欧阳雪吼完之后,大抵是明白逝去的金子是要不回来了,一路上低着头,心情很差。
而其他人也不敢跟她说话,生怕是让她生气,或者是不高兴,到时候再冒出一个什么话来。
到了饭馆,几个人按着顺序下来。
上官俊按照他们安排好的,伪装成了一个傻子。
有了之前的经验,在进去掏出钱的时候,大家都沉默了。到底是该给多少呢?
给多了,怕某人不高兴,给少了,也不合适。所以在愣神的功夫,就有点堵了。
说是堵了,其实还好,也就是耽误了一家人而已。
这家人是一个老太太和一个老爷爷外加一个小孙女。
大概是天热得缘故,老太太得脾气也大。
再看看这群人,有神经病,有犯花痴的,唯一一个‘男人’(红月),看上去还不男不女的,接下来就只剩下几个看上去扶风若柳(完全扯淡),身体素质一看就不好的女子,一时之间底气就更加的足了。
“让让!没看见这里有人吗!作死吗堵在这里!”
欧阳雪本来心情就不好,正好一肚子的气没处去发,火气正大呢,听到这句话,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全上头了。
叉着腰就开始骂:“你说什么,有胆子你就再说上一遍!”
老太太还愣住了,没想到还有人会回嘴。
她家境不错,从小就是被人宠到大的人,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心里更加的生气。
“你们有病吧!堵在这里做什么,不会进去吗!”
“哟,老太太,你多大了?”
啊?
许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老太太还愣住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啧啧啧,像你这种人,我看活着也是再浪费空气,不行不行,不过,你都活了八九十了,也难怪。”
什么?
老太太一听这话更不愿意了:“瞎了你的狗眼!我今年才五十岁!”
这个时候的人结婚都早,五十岁左右也算是年纪大了。
很好。
这下欧阳雪的斗志就更高了。
她正愁这满肚子的火气发泄不出去呢!
这下子可算是找到发泄口了。
“特么的!从来都只有老娘骂被人,没人敢骂老娘的!你刚才说什么?说老娘瞎了,看来你是喜欢死是吧?”
死?
“你说什么!你这个姑娘一点也不知道尊老爱幼啊!”
“尊屁!操!你看看你浑身上下有一点值得人尊敬
吗?我看你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死了还浪费墓地,你说你咋还活着呢?你怎么还没有死翘翘呢?要不要我帮助你?我看你活的挺辛苦的?”
“放屁!你…你…”老太太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而旁边的老爷爷一看就是脾气性格很温和的人,看到这一幕,再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老老婆子的脾气也是的,都过了一辈子了,怎么还没有把这性格改一改。
人家是年轻人,浑身上下是使不完的气力,而且,看着这帮人表面上不怎么样,衣服也是普通的。
但,从他们的身上,他看出了贵气。
有时候,一件衣服可以改变相貌,却改变不了气质。
这种高贵的气质是从里往外散发的,是与生俱来的一种力量。是他们一生都无法达到的。
“老婆子,大热天的,别嚷嚷了。”
“你就知道说我!”老婆子说着,一屁股坐在地上捶胸顿足,披头散发的嚎啕大哭。
“有没有人管啊!天理有没有啊!光天化日之下有人欺负老太太啊!”
一时之间,周围竟然围上来了好多人!
对他们这一群人是指指点点的。
上官俊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面子了。
好丢人。
让他演傻子就算了,但是居然让他在这里让这么多人围观,就让他有点受不了了。
小声的说了一句话:“差不多得了吧!”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欧阳雪没有理他。
而是跟看好戏一样站在那里,末了,还坐在椅子上,从马车上拿了点零食,边看边吃,有滋有味。
一般人遇到这样的老太太,就会算了。为了自己的面子不去计较了,毕竟被人围观也不是好事。
但是欧阳雪不一样,越吃还越带劲。
嘎嘣嘎嘣的,嚼的还挺香的。
老太太不乐意了,凭啥啊?
于是干脆两眼一翻,装晕。
哟,没想到还能遇见这样的人。
欧阳雪更加淡定了。
上官俊的眉头也更加的深了:“王妃…”
“闭嘴!你一个傻子说啥话!”
可是真的是好丢人啊!
而且事情搞大了也没好处啊!
老大爷的脸色也是更难看了,老婆子这么做,他也觉得好丢人。
但被这个人欺压了一辈子了,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周围一看有人晕了,自然是有人找到了官府。
人走后,欧阳雪走到了老太太的身边,用很大的声音自言自语:“真的昏了?”
说完,还拿着脚轻轻碰了一下。
嗯,没动静。
“哈!这么说,是被我气昏了?”
地上的人一动也不动。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只能是很遗憾的宣布,你们谁有烟?”
烟?
难道这个女人要抽烟来宣布她的高兴吗?
上官俊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了。
周围有的人嫌看事不够热闹的,给了她一根烟,还有人给了她火。
于是,某女兴高采烈的拿着点好的烟,在众人一头雾水的情况下,走了过去,缓缓地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