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铁柱这才看清楚,杜鹃手里拿着的只不过是一条小布料,长方形,四角都系着绳子,就好比矿工下井时带在嘴上的口罩,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咦,这是干啥用的啊?”张铁柱挠了挠后脑勺好奇的问道。
可是,刚才的好奇之意已经全无,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一个口罩,别无他意。
杜鹃发现张铁柱原来真的不认识这东西的用处,这可把她乐坏了。
望着他很困惑的模样,杜鹃走到张铁柱面前,高举着手里的小布料鄙视道:“我说张铁柱啊,这是啥东西你都不知道,你说你都这么大了,我看你是白活了。”
杜鹃说着说着就大笑了起来,那种笑容中掺杂着鄙视之意,显然让张铁柱有些难看。
但是张铁柱这小子就是一根筋,面对杜鹃这样的耻笑,自己当然不会就此作罢,趁着杜鹃不注意的时候一把就抢了过来。
“张铁柱,你……”杜鹃反应过来,脸色一拉,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顿时就慌了神。
张铁柱见杜鹃很无奈,笑了笑说道:“杜鹃,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好像我啥也没有做耶,你可别冤枉好人啊。”
杜鹃不想再继续呆下去,狠狠的瞪了一眼张铁柱之后愤怒道:“你个不要脸的,哼,真是讨厌死你了。”
几分钟过去之后,杜鹃发现自己太过失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之后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再继续忍耐下去,要是被路过的人到这一幕,估计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张铁柱,我和你拼了,你个流氓,十足的流氓!”杜鹃忍不住了。
桃花村的女人家里都有十几条这样的小布料,每次用完之后洗完放在隐蔽的地方晾干之后等待下个月姨妈到来时循环利用,卫生又节约。
张铁柱望着杜鹃那动人的身躯一路小跑在田坎上,微风轻轻的吹过她的黑发,这画面,真的太美。
要不是他的出现,杜鹃也不会在慌乱中提起裤子。
张铁柱倒没有多想,只是一个劲的拿着手里的小布料好好观察着,他可不想在杜鹃面前被一块小布料被侮辱了。
说完,张铁柱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嘴里吹着口哨,一副无所谓的架势,搞的杜鹃差点想上去掐死他。
继续深呼吸几口气之后望着张铁柱说正色道:“张铁柱,今天的事情我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也希望你别说出去,以后我和你之间要保持十米之远,我一刻都不想看到你。”
要不是忘记系小布料,也不会落入张铁柱的手里,还被品尝了一番,这尼玛的真的悲剧的要死。
小跑在田坎上,路边飘来了一阵阵的芳香,小渠沟里的水声哗啦啦的流淌着。
张铁柱紧皱着眉头,脑海一头的雾水,不过见杜鹃的情绪那么大,也没有多想就把小布料还给了杜鹃,小声的回答了一句:“恩,还你,真小气,不就是拿过来瞧瞧嘛,有什么好稀奇的。”
同时也对着地上就蹲了下去,好像很无奈似的。
此刻,她已经完全沉静在一种叫做绝望的意境之中,而且还是无法自拔的那种。
但是,张铁柱这小子刚才不仅仅好奇的想看看,还很猥琐的闻了许久,这都不算什么事,最要命的是他说闻着味道很喜欢。
杜鹃听完张铁柱的话,差点没有抱病身亡,目光直勾勾的望着张铁柱递过来的小布料。
这不仅仅是对自己侮辱,这可是对桃花村全体男人的侮辱啊。
张铁柱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其实他心里还是不明白这小布料到底是干啥的,只见杜鹃这般强烈的反应,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解。
看来杜鹃真的生气了,但是这事情确实要怪张铁柱。
“张铁柱,我,我,我……”杜鹃气的要吐血,身口起伏不定。
在贫穷的桃花村,没有谁能那么奢侈的用高档的卫生纸,且,代替的只有这种小布料。
说完,杜鹃小跑着一路向田坎上跑去,手里的小布料漂浮在空中,好比秋天田野里的风筝在高空中迎风招展,纷飞四起。
要不是慌乱提裤子,杜鹃也不会忘记系上小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