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开始前我问一下，还是十刀吗？”
“依旧是十刀，不会变的，你可以主动攻击。”燕魑认真地说道。
“哦，还可以进攻吗？”步凡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条件。
燕魑说道：“如果你有余力进攻的话！”
燕魑抬手就是一刀。
“好歹给人点时间准备吧！”步凡喊道，灵戒一闪手上多了一面白色的盾牌，刀气落在盾牌上，步凡纹丝不动，盾牌上多了一道显眼的划痕。
“不错嘛，这妖化秘术对你的增幅不小，当初你接我三刀都很费劲呢。”燕魑称赞道。
步凡却心疼他的天蚕盾，这天蚕盾是他手上品级最高的宝器了。
“看来盾牌也得收起来了。”步凡收起了天蚕盾。
燕魑问道：“你不用武器吗？”
步凡无奈道：“我心疼啊，我全身就两件下品宝器，一件中品宝器，跟你那柄极品宝刀比起来差太远了，再打下去非毁掉不可，我还是空手打吧。”
“空手……”燕魑皱起了眉头：“你这是看不起我啊！”
“我没这意思。”步凡连忙解释。
“不管你有没有这意思，接我这第二刀吧！”
又一次手起刀落，一道巨大的斩击，仿佛要把步凡一分为二！
步凡左眼龙睛一闪，在差之毫厘的瞬间躲闪开来。
燕魑没多少意外，第三刀挥了出来，这次斩击化作了飞燕。
同样是第三刀，这次的第三刀和他们初见时的第三刀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化作飞燕的斩击，速度快了近三倍，步凡靠着龙睛带来的强大目力勉强躲闪，肩膀上的鳞片被划开了，飞燕斩击扑空后，在步凡身后的盘旋了一圈，又飞了回去。
“居然还能追踪！”步凡再次躲闪。
这时燕魑大喊一声：“第四刀！”
又斩出了一只飞燕。
双燕夹击。
“不能由着他增加飞燕的数量，但我现在也没机会反击啊！”步凡暗道。
“只能硬挡了。”
步凡右眼蒙上一层血色，血河真意翻涌，周身浮现一个血红金身，两只飞燕落在金身上，金身溃散，强大的力量，险些将步凡震飞。
“速度增加了，力道却没有丝毫减损，好一部玄阶刀法。”步凡嘀咕道：“如果我也有一部就好了。”
不禁对玄阶武学更渴望了。
刚刚那一挡，耗掉了他体内半数的真气，这才第四刀啊！
燕魑以摆好架势，第五刀接踵而来，又是飞燕似的斩击，但这一次飞燕的翅膀比之前长了许多，这次步凡没有凝聚金身硬挡，他飞扑上去，全身的鳞片汇聚在双手上，他的双手化作两只怪爪，一把抓住飞燕似的斩击，撕裂开来。
“嗯！”燕魑愣了一下。
步凡的双掌鲜血直流，他连忙运功修复掌心的伤口，手掌差点被劈开了。
“厉害，你是我的见过的最强的三境。”燕魑说道。
“如果你是四境的话，这么称赞我还会高兴点。”步凡说道，眼神无比沉重。
刚刚那一撕，已经是他除了龙息外的最强攻击了，即便如此，也没能将燕魑怎样，这货的实力未免强的太夸张了。
“你可以把我看做四境。”燕魑说道，庞大的真气洪流从他身上爆发开来。
远处正在观战的贺舒文一脸凝重道：“果然……”
“你突破四境了！”步凡大惊失色。
“没有，这只是暂时的而已。”
“暂时的……”步凡这才发现，这些爆发出来的真气和燕魑本身的真气有所不同。
他龙睛一闪，真气的原色落入他的视野中，果然外放的真气和燕魑本身的真气颜色不同，这些真气……
“呃！”
这些外放的真气，波及到俏身边时，都被俏吸收了，而步凡的龙睛居然看不穿俏的身体！
“呃！”俏看到步凡左眼的龙睛，不禁有些畏惧退避开来。
燕魑挡住俏面前，解释道：“俏是真元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