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了,凝霜立即条件反射般站起,而这入屋之人也确实是沈渊无疑。
凝霜一见是沈渊,便立即有些手足无措,可她还是不忘向他欠身行礼,“凝霜见过大公子,大公子安好。”
沈渊只瞥了眼她,便就径直拂袍落座,他拿起酒壶本想为自己倒酒,而凝霜见状,便立即三步作两步过去,殷勤地代替了沈渊。“大公子,还是让奴婢来吧。”
沈渊放开手,凝霜便为沈渊倒了杯酒,同时也为自己倒了杯酒,她以纤纤玉指执起酒杯,“凝霜可否敬大公子一杯?”
沈渊一见这凝霜果然是受过训练的,且看这般做派就如那花街柳巷的娼妓们没两样,也就深觉厌恶。
可今夜之果也是他兀自起的,自然也得做完。他径直拿起凝霜为他倒的酒,一仰脖子,便把这杯酒一饮而尽。
凝霜见沈渊喝了她倒的酒,便也随即把自己那杯酒小抿了一口。而后她放下酒杯后,便起身走到沈渊跟前。
“大公子,此时已是夜深了,不如就让凝霜服侍你入睡吧。”她说话间,已是把手搭上了沈渊的衣领。
她见沈渊没有拒绝,便才又大着胆子想要握上沈渊的手时,后者却突然叫了她的名字,“凝霜”
凝霜显然被吓到了,手一顿,便低声回道,“是”
“你想要夫人之位么?”沈渊还是没正眼看凝霜,只继续问道。
凝霜拿不准沈渊的意思,只摇了摇头,谨慎回道,“夫人之位,凝霜可不敢想,凝霜只要大公子的怜爱便可。”
“哦可你为何要做夫人才能做的事呢?”沈渊终是正眼看向凝霜。
凝霜不知如何回答,可又知道不得不答,便有些结巴回道。“我我没有”
沈渊忽然以手掌桎梏住凝霜的下巴,“是么?那副观音图又是怎么回事呢?”
凝霜被沈渊给弄的下巴生疼,她一直摇头,“不不奴婢没有”
沈渊的手已是由凝霜的下巴给转移到了她的脖子上,这让对方有些呼吸困难。“如此胆大妄为,你以为你是谁?恩?”
凝霜被沈渊一松手,终是软瘫在地上,她瑟瑟发抖,只下意识地俯身在地。
“若一个奴婢不认清自己的身份,那我沈渊也不必留她在世上。”
“是是,大公子,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凝霜一直在向沈渊求饶,直到对方离开也不敢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