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魁北侯府外短兵相接,而如此大的动作,魁北侯宁傲天不可能会不知道。
虽然护卫们一来,双方便作鸟兽散,但是在雪地上留有的血迹明显,却是一直往魁北侯府内而去,而宁傲天跟着这血迹,竟发现这血迹一直延伸至沈渊与尚初云的屋前。
可他当然不能就这般推门而入,他先是让宁夫人寻了个理由去找尚初云,目的自然也是去试探一番。
“沈大夫人...”于礼而言,沈渊与尚初云皆是客人,所以宁夫人只在外先等着,让丫头上前敲门。
尚初云知道此时不可让冬玉去寻个理由搪塞过去,她必须要亲自去应付宁夫人,便先是看了一眼躺在上的沈渊后,又为他放下帘帐,低声吩咐冬玉好好照顾沈渊后才出了屋去。
“宁夫人安好。”尚初云此时已敛神向宁夫人见礼。
其实宁傲天没有和宁夫人明说是发生了何事,只是她也知道这刚在府外有打斗的声音,而且这屋外还有星点血迹,便也以为一定是与此事有关,遂也想寻个理由进尚初云的屋子。
“我听宁泱那丫头说,你在教她女红,所以便来看看。”
“是的,我刚从宁泱小姐那里回来。”尚初云见宁夫人一直在靠近这门,便是有意挡在她面前说道。
宁夫人点头又道,“一直听闻初云的女红了得,不知我今可否一观?”
尚初云有些不好意思回道,“实不相瞒夫人,此时我家夫君正是准备沐浴,所以怕是不便让夫人进屋。”
如此理由,宁夫人当然就不可再说进屋了,只是她又拿这地上的血迹说事。
她就似刚发现了一般,突然惊恐地“哎呀”一声,“这里怎么竟有血迹呀?”
尚初云刚一出屋子便是想着应付宁夫人,万不可以让她进屋,所以并没有发现这地上有血迹,而此时得宁夫人‘提醒’,她才发现这在他们屋子的门前地板上,竟是有还没有干涸的血迹。
她忙想着法子,而此时宁夫人已是上手拉住了尚初云。“初云啊,该不是你受伤了吧?”
尚初云当然是否认道,“不是,宁夫人,我并没有受伤,这血迹是...”其实若尚初云早就看见这地上的血迹,她也可准备一番,或者干脆自己弄个伤口,进而承认这血迹是她的,可此时这宁夫人来的如此之快,她也就毫无准备。
“这血迹是我的。”尚初云背后的门被打开,而说此话的人当是沈渊无异。
而沈渊此时的穿着还真如尚初云所说的,刚沐浴完毕。因此时他所穿的是单衣,且衣领内的光依稀可见。
宁夫人一介妇人当是不宜直视,可她后跟着的丫头们却是眼神直勾勾的往沈渊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