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玉也凑过来,而且还低头闻了闻后,继而抬头惊喜道,“哇,好香呀!”
墨玉也过去与尚初云一同打开这层薄纸,而后便看到这盒子里的竟是装着已经切成片状的鹿,这些鹿已被烘干,也就可以径直拿来吃了。
冬玉显然已是迫不及待了,便问尚初云,“夫人,奴婢可能吃一块?”
尚初云不敢把绪外露,便是轻轻点头,“吃吧。”
得尚初云许,冬玉自然就放开了手=,她拿了一块吃,只吃了一口便是直嚷着好吃,也就不忘也给墨玉拿了一块,直说让她也尝尝看。
尚初云借机道,“你们去把这鹿干放好吧。”冬玉与墨玉均是点了点头后,便又合力去把这装有鹿的盒子搬出了尚初云的屋子。
在屋内的尚初云见两人走远后,才又双手交握在了一起。因她想着,这宁傲天送什么不是偏偏送的是鹿干,不是她疑心,她记得那天打猎后所得来的猎物中并没有鹿,也就是说这鹿可能是宁傲天后来让人去猎的,虽不一定是他们放走的那一只,可单单如此,便是暗藏深意。
她不知道这沈渊是否知道宁傲天所送的是何物,不过此时他去了见沈梁邯,也就只能等他回屋再告诉他。
“夫人...”晚玉在屋外喊道。
尚初云听到晚玉的声音,便是开了门。因晚玉刚刚可是去找的张妈妈,所以尚初云便是以为现在张妈妈应就在晚玉旁。
可晚玉的旁没有张妈妈,却是急切道,“夫人,你快去祠堂,大公子快要被国公爷打死了。”晚玉本是要去寻张妈妈,可她还未到厨房,便见许多下人们都在纷纷惬语。
晚玉现在精了,而且因又是大丫头,便是逮住一名小厮来问,而那小厮见是晚玉便如实告知,说是大公子被国公爷打了板子,就在祠堂内。所以晚玉才又折返回去见尚初云。
尚初云虽是想不通为何沈国公爷沈梁邯要打沈渊,只因她以为沈渊也没有做错什么,可无论如何,她还是想着先去祠堂看看。
晚玉见尚初云只穿上了外衫,便又提起裙裾跑出了屋。“夫人,你慢点,别摔着...”
尚初云一路跑到沈氏祠堂,便见门外已围有一群下人们。
晚玉见此,当然就喊道,“大夫人来了,还不快让开!”
众人纷纷让出一条路来,并与尚初云行礼。尚初云当然是没时间理会,便是又改跑为疾步而行。
跨入祠堂,沈渊正是跪在一众牌位面前,而沈梁邯便是手中拿着一个板子,正是亲自打在沈渊后背上。
尚初云见状,自是立即跪倒在地,并问道,“公爹,儿媳想问您,为何要打夫君?”
可沈梁邯似没听到尚初云的话,只继续把板子打在沈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