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护卫点头,自是又守在偏房门外。
而在沈渊与尚初云的屋里,那大夫正为沈渊看着后背的伤。
这大夫不敢张望,也不敢怀疑,虽然墨玉刚刚在门外已说是为的自家夫人而诊脉,不过这官家后院,多的是不可说的私事,这大夫自也遇到过,也就没有多问,只是在尚初云让他为沈渊看看背后的伤时,他也才知道,原来他是要为这位公子看病而非丫头口中所说的为夫人看病。
尚初云看这大夫把沈渊的衣衫拉了下来后,才问道,“大夫,我夫君的伤势如何?”
这大夫回答道,“这位公子的伤口并不深,而且处理的及时,所以并无大碍...我开几服药,公子只要按时服药,再多加休息,也就快好了。”
尚初云点头,而后又与墨玉说道,“把诊金给大夫。”
这大夫见果然是国公府邸,这诊金竟也是给的如此之多,便也立即向尚初云道谢,“多谢夫人。”
墨玉已是准备好笔墨,让这大夫写下药方,而这大夫写着写着,便是想到门外那个‘随从’,他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夫人,门外那随从...实不是我的徒弟,你需小心才是。”
尚初云在屋里一直照顾着沈渊,所以并不知道那随从原是暗卫的事,遂听后,便是一惊。
因墨玉也没及时禀报给尚初云听,遂与尚初云示意后,便与那大夫说道,“多谢大夫,此事我们自有主张。”
这大夫听罢,便是点头后,继续把药方写完。
尚初云听墨玉既是知道却未告诉她,虽有些疑惑,但还是让墨玉送这大夫离开再说。
这大夫一出屋后,便不见他的‘随从’,也就不敢多问,只得继续低着头跟着墨玉离开沈国公府。
墨玉刚也不见那随从,便一回来就问竹影,“那随从呢?”
竹影指向偏房,“冬玉把他带到偏房去了。”
“那你为何不拦着?”墨玉是怕冬玉与那暗卫一起会有什么危险。
可竹影却道,“你放心,冬玉无事,而且那人...此时正在如厕中...”
“在如厕?”墨玉一听,自是觉得惊讶的,她是不知为何冬玉把人带到偏房后,那人为何又去了如厕。
此时冬玉正好从偏房出来,且手中还端着一盘糕点。
墨玉立即上前,看了眼那糕点后才明白为何那暗卫去了如厕。“这糕点里可是加了巴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