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若云并不喜自己母亲把她的亲事常挂在嘴边,也就说道,“好了,娘,你又说这个了,我还是与哥哥一同出去和旭儿继续玩吧,待你们与姐姐说完话,我再进来。”
于是尚云意和尚若云又带着尚旭出去,这屋里才终是安静了不少。
尚初云见阮氏与冯氏只一味地在问她,所以她也适时问道,“娘,你也别只担心我,你呢,在府里一切可好?”
阮氏淡笑回道,“我又有什么不好的,平要不留在屋里,要不就去陪陪你祖母。至于你祖母,因你二叔之前出事了,她因此病了段时,我便替她管了一下家。”
尚初云脸上一喜,因她听到自己母亲竟是开始管家了。“娘,祖母让你管家了?”
阮氏点头,不过她知道也只是暂时的,也就虽然是管着家,但一切事还是由秦氏定夺。“就管了一段时间,现在你祖母病好了,自是要把管家权收回去的。”阮氏虽没说温氏,可也知温氏那时在秦氏让她管家时,若不是尚史还在牢里,她也一定会对阮氏管家有意见的。
尚初云知道若大房要取回管家权,定是不易的,便也了然般点了点头。
“娘,大嫂,其实我此次回府,是要把这个交给你们。”其实她此次回尚府,还因为要把魁北侯宁傲天所捡到的尚历父子的剑穗交给阮氏,所以尚初云取出装有剑穗的香囊,把它递给了阮氏。
阮氏随即问道,“这里面装的什么?”
尚初云看着阮氏的眼睛说道,“这是爹和大哥系在剑上的剑穗。”
冯氏一听,便是立即瞪大了双眼,而阮氏便是手都在颤抖,“这是你爹和大哥的...”
见尚初云在点头,阮氏这才慢慢地把香囊打开,再取出两条剑穗出来。
所谓睹物思人,阮氏再也忍不住的泪如雨下,她抚摸着这两条剑穗,“夫君...云志啊...”
冯氏此时不敢碰触这两条剑穗,可她是见过的,因为尚初云就是当着她的面把剑穗送给了尚云志,所以她也已是泪流满面,“夫君...”
尚初云也是跟着流泪,可她怕她越是如此,阮氏与冯氏便越是止不住,也就安慰起两人,“娘,大嫂,这既是爹和大哥的遗物,那我们好好收着便是了,但也不可过于伤心,我想爹和大哥定不希望我们如此的。”
阮氏以帕子擦拭泪珠,而冯氏也与阮氏一样,虽还是伤心,但已是止住了泪水。
“初云,这剑穗是如何得来的?”冯氏知道剑穗既是绑在剑上,那么便是随剑一起被带在边,如此形影不离之物,冯氏以为应该不会是随意掉落在地的。
尚初云不会把其实这是魁北侯宁傲天所捡的说出来,只道,“这剑穗是夫君偶然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