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无量王？”一个门人一脸不相信地问。
马芝都忘了自己接了清扫藏的任务。身上王者之气自然地流露，微微一笑，说：“这一层都是太古先哲的书籍，你等自当多多看书。”
说着，马芝施法，原本堆在他身边高高几摞书都瞬间飞起，钻回书架中。
王者之气的影响下，那些别有用心的门人一时没有了杂念，只有对马芝的尊敬和爱戴。马芝竟然交代他们好好看。
他们能够到达第四层，自然不差钱和贡献点，每个人都乖乖走到书架处，拿了书本翻看。
马芝也不理会这些门人，直接传输进第五层。果不其然，第五层也是小世界，但一眼的黄沙，还是让马芝吃惊不小。
打神石从布袋子里跳了出来，只看了脚下一眼，就嚷道：“我的天啊，这么多的智慧之沙，难怪墨香扑鼻，这都从哪里来的？”打神石问起了马芝。
不至于把这些黄沙清理走吧？马芝泛着嘀咕，他没有看到书，不知道第五层的藏书放到那里去了。
“都要认真阅读，把书籍给我背下来。”马芝又发话。说话间，又有许多书从书架上飞了出来，瞬间落在吊床两侧，马芝信手一抄，拿了一本书看起来。
“阿打，难得你醒了。你快点帮我看看这到底是什么虫屎，会拉这么多？”马芝正觉得闷，还是希望有个说话的人，即便斗斗嘴也好。
如此，又是几个年月过去。那些门人跟着马芝，都沉浸在太古先哲的书中。那些门人也不是什么愚笨的人，他们看书后，也有他们的见解。彼此交流，碰撞出思想的火花，马芝细细听着他们交谈，也有感触。一番交流，几个门人也从中受益匪浅。
“书虫拉的屎。书虫把书本吃了，就会拉出智慧之沙。这沙子可能由一个字一个词凝炼而成，当然不排除是一句话凝炼的。”打神石解释道。
马芝低头看了看黄沙，这才发现哪里是黄沙，而不过是虫屎而已。马芝表情凝重，什么虫子竟然拉出这样的虫屎？藏书不至于被虫子们吃了吧？
“智慧之沙？”马芝第一次听说。
十年后，马芝把第四层的先哲之书都看了一遍。那些门人，有许多个因为贡献点耗尽，而离开了。但留下的人，则像马芝一样废寝忘食。
“咦，这是什么味道？香气怡人。”打神石嘀咕着。
“你还别小瞧这智慧之沙，说不得人吃上几颗虫屎，就变得博闻强识呢。”打神石见马芝一脸嫌弃，忙解释道。
哦，说到底，还真是虫子拉的屎。难不成藏书真的被虫子们吃了啊？马芝表情古怪起来，打神石说得再天花乱坠，也改变不了眼前都是虫屎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