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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三章 秦日东升

与此同时,在秦国祭祀的瞬间,东方齐国也成功的复苏,当下的齐国,虽然不说跟秦国为天地不容的死敌,但是在结交之上,齐国还是选择了依靠秦国,虽然天下诸侯皆为自己,但是眼下,秦国与齐国距离甚远几乎没有可以发生冲突的地方,并且在齐国复国的时候,秦国也私下出了不少的力量,这样秦国终于在拿下鄢郧地之后,成功的完成了远交近攻的铁政策,并且齐国也是铁了心不再与秦国如何搅力,当然,如今的天下似乎再没有几个诸侯国该与秦国较真。

而秦国东进的步伐任然没有停止,早期秦国跟齐国所言的东西而帝之说法,齐国以速成为重,因此得罪了整个天下的诸侯国,但是秦国却完全不同,秦国讲究的乃是步步为营,称帝肯定是要称帝的,只不过眼下一定要让列国都完全俯下身来,再作打算。

话语至此,昭襄王淡淡一笑,在祭祀台上举起酒杯,随后畅饮:“列为,今日是我秦国大肆祭祖的时刻,列为都有什么想说的吗?畅所欲言啊”

群臣叩拜,无一人言,王看了看四周,瞅了瞅大家的表情,然后带着自信的眼神而说道:“你们有,你们有很多心里话要对寡人说,但是在此寡人就先帮你都说了吧,如今之事,乃大秦必争之事态,大秦先从西地崛起,随后一次又一次的将魏人击垮,打的魏国人看见我们秦人是胆战心惊至此!齐国人孙膑马陵之战灭了庞涓,魏国从此一座不振,我秦人夺回了原本属于我秦人的陇西地,这块心腹之地啊,我秦国人的门户啊,可是熬死了多少代秦王,而我秦国的献公,也交出了宝贵的生命,一支狼毒箭,真的是扎在我老秦人的心窝子里去了啊”

群臣而道:“赳赳老秦,共赴国难”

王抬起手来,示意停止,王的双眼满了眼泪,含在其中,一杯浊酒瞬间饮入:“八百名子车氏的壮烈牺牲,孝公更是励精图治,耗尽了一生的心血,最后累死在秦国的大殿之中,而后惠文王挥泪斩商鞅,启用张仪纵横天下,武王周王畿举鼎,拿回天下九州的详细地图,从而!至此!我秦人拥有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图伐大计”

“秦人万岁,秦人万岁!我王万年,我王万年”众人而道,因着嬴稷激昂的话语,但随后嬴稷则笑起,众人鸦雀无声:“万年倒不用,我嬴稷一向不相信长寿之说法,从嬴秦至惠文王,哪一个秦王活了万年?多的不过四十来岁,寡人倒好,现在已经年过五旬,已经知足了,但是寡人为何现在还在这里做你们的王,因为寡人要用自己一生的志向与心血,用你们的大秦宣太后所栽培的一颗狼心,带领你们一群虎狼之师,不是威慑于整个天下,而是拿下整个天下!”

“大秦,大秦,大秦帝国,四方来贺”

“对,大秦帝国,四方来贺,我们要吃他们的食物,他们要来娶我们的姑娘,我们要在他们的土地之上建立房屋,他们要在我们的都城自由贸易而后,大家要用一种文字,说一种语言,这样才是真正的大秦”昭襄王的蓝图规划,器宇轩昂,为了这个目标,王可以用一生的力量去为之奋斗,但是让昭襄王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远在赵国,自己流入在外的一个子孙,也就是眼下在吕府的小赵政,他体内就有着霸道之血,有着天下的雄心,当然在眼下,他还将在赵国渡过一段时光。

看着自己的群臣,昭襄王而道:“天时,历经了几代秦王而奠基如此的,就是天时,地利,我秦人所在之地,无一人可以攻破的函谷之关,人和寡人有武安君白起、应候范雎,司马错、蒙骜、王龁等诸将,还有我大秦的铁师,天下都为之惧怕的秦国帝师,一统天下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各位将领们依次跪拜,接受王的洗礼,王准备拜的将领,各个都是秦国的能臣重臣,虽然在此刻,范雎与白起是面和心不合,但是在王的大利益面前,也算是微不足道。

反观白起则不同,对于范雎,他可为是面也不合心也不合,不存在合不合,总而言之,就是不喜欢范雎,他觉得范雎为人与自己是背道而驰的并且,不光是为人处世,并且还有生活之中的方方面面都不和,而两人同时上前的瞬间,范雎请白起先走。

“相国什么时候学会了谦让?”

“武安君说笑了,目前国之计,在于征,所以将在前相在后,不为不可取”范雎一脸阴暗的笑容,则白起依旧是面如白玉,不笑也不悲。

“范大人对于白起似乎有很多成见”

“武安君说来,范雎不是很明白”

“表面而看,范大人对白起可以说是恭恭敬敬的,但是背地里应该说了不少白起的坏话吧”

“武安君言过了,范雎觉得,武安君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缺点,所以即使是坏话也是秒赞的话语”

“范雎你听好了,不管你在人前还是王前怎么去有损白起都可以,但是有一点你是绝对不允许的,那就是我在征伐天下的时候,你可不要在后面捣乱,否则,我白起领兵返程,第一个就不会饶过你”白起双目死死的瞪着范雎,但是范雎依然是保持笑容,只不过笑容有几分尴尬。

“武安君请”范雎而道,王看着两位臣子准备上前来听赏赐,而停留的片刻,当然清楚,因为王明白两位臣子一向合不来,所以上台以前过几句争辩,也是在所难免的,随后王加赏二人,就在日后正午以后。

在赵国,赵政还在同邻居的小孩打架,则赵姬非常生气,并拉回了赵政:“政儿,你为何跟他们打架?不怕受伤吗?”

“他们说我姓嬴是秦国人,还说我的母亲跟了很多男人”单纯的孩子说出单纯的话,听闻以后赵姬放弃了打赵政的念头。

然后则是安慰道:“傻孩子,话由别人说,事由自己做,行得正坐得稳,随便别人怎么说”

赵政内心思索道:“也是,我母亲绝对不是那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