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起吗?”
“好”
篝火旁,王翦与藤共进野味,这时候藤的好友尉缭来到。
“这位是你朋友”
“是”
“我们好像见过?”王翦问道。
随后尉缭平和回答:“萍水相逢,哪有见过”
一句模拟两可的话语打开了双方沟通的基础,不时在介入话题之间,论道天下。
则尉缭突然开始大肆发言:“如今天下,秦国难以一统”
王翦甚是好奇:“什么?秦国不行,那谁行”
“楚国”尉缭之言,王翦顿时大惊失色:“楚国刚被秦国夺下鄢郧,如今的楚国别说一统天下,就连自己的国家都保留不住,何来于一统天下”
荒山野岭之中,居然还有人能够如此大言不惭,不时让王翦听闻以后,又气又笑:“愿闻高见”
“高见不算,但是楚国之力量非能小视,将军在楚国为过官应该知道吧”刹那间,好似王翦之事尉缭都知道,随后王翦平和的看着尉缭:“愿闻其详先生!”
“楚国地大,人心聚集,而秦国第一次对楚怀王的举动,其结果无疑是激发楚国的国仇,而占领鄢郧死伤无数,就是激发楚国的斗志,如今是没有跟楚国直接兵戎,不然楚国后期的力量不可小视”
“先生的意思是”
“全民皆兵,将军应该懂”
突然,王翦好似焕然大悟,尉缭又道:“将军说说为什么楚国愿意割地?为什么楚国迟迟不愿意再向别地扩张?因为楚国在积蓄力量,倘若接下来秦国有一场大战,楚国就会成为最可怕的敌人”
“赵国如果和秦国大战”王翦问道。
“一计可破”
王翦看着尉缭:“远交近攻,如今齐国靠着楚国但是楚国又悖逆了齐国,这样只有在挑起楚国与齐国的战争,以及循环不断的矛盾,才能确保秦国日后大战的安全”
王翦回答:“齐国楚国矛盾太大,之后会不会燕国趁虚而入齐国”
“不会,首先燕王没有那个魄力,再者燕国已经复仇,力量也不如之前,燕国到齐国处,则齐国很多不良的风俗被燕国人效仿,让寡妇成为风尘女子成天享乐,燕昭王时代过了,再也没有苏秦与乐毅了,所以燕国不会轻易出兵,齐国也只是制衡楚国那么这样一来,征伐赵国才能够没有后患”
尉缭之语,王翦赞同,但是什么事让两国之间产生矛盾呢?并且是绝对无法化解的?
随后尉缭回答:“将军无虑,一切自有天意”
奔驰的骏马,一眼望去,是飞驰的嘲凤,此时范雎,派遣昌文君送一道与齐国修好的公文,这是秦国一次伟大的常识,也是齐国眼下最需要的机会,两国之间,昌文君长年徘徊又由于嘲凤日行千里,所以没有太大问题。
来到齐襄王大殿,田单热情的带着昌文君觐见齐王。
“这是秦国特使,居然让天下第一武艺高强的昌文君亲自送信,看来这封等待已久的国书,很有意义”
“我王说了,只要齐国有难,秦国肯定帮忙,楚国有麻烦,秦国也会帮助楚国”
顿时间齐王有几分不悦,当然不想得罪秦国人,所以故作镇定,然后说道:“楚国好啊,秦国也好我们都好,国书我再看看”
田单脸色尴尬,因为楚国与齐国其实隐隐约约有所矛盾,但是眼下看似不明显,但是齐王不希望秦国与楚国太过于交好,这样万一齐国和楚国发生了矛盾,眼下不明智。
田单府邸,昌文君灰溜溜的来到田单处,则还没有进门田单就责怪昌文君:“你啊,糊涂啊,刚刚是什么话,能说吗”
“丞相让我非说不可”
“范雎?”
“是”田单深思,不得其解。
昌文君也不解,而这时候昌文君将一封密信交给田单,乃是范雎写给田单的。
信件打开以后,田单呆目。
“信中如何说?”
田单反问:“范雎还跟你说了什么”
“让我先来齐国递给国书,再把密函交给田单然后收回密函,奔去楚国,告诫我不要打开密函”
听完昌文君的话语,田单深呼吸随后而道:“那你去吧,切记完成秦相的使命”
目视昌文君急切的步伐,田单什么话也没有说而眼下,昌文君骑上嘲凤,一路向西南而行……
恰巧此时,也就是在楚国边境的时候,从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暗藏早已经埋伏好的箭羽……
田单画外音:“信中没有字,秦国范雎难道说执意要同楚国断交吗?”
返回秦国本土,范雎目视寒月而深思:“国之大计在于长久,不可妇人之仁”同时手里捏着尉缭写的书信。
返回楚国边境之地,昌文君身后中箭,随后抽出雕弓射死刺客:“暗箭难防”昌文君中箭以后,自知不对劲,随后摸摸身后的血成黑色:“箭上有毒啊”
昌文君双膝跪地,只有忠诚的战马嘲凤原地着急可就在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