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可以说‘小灰，我相公很厉害！’，但不可以叫爹爹名字，秀兰姑姑就从来不叫姑父的名字。”
“……”
易小米满脸黑线，“这话谁教你的，你爹？”
还相公，我……
我呸呸呸，才不是，本姑娘未承认。
真是可恶，林之宣，把孩子教的什么，没个好的。
可这话咋的怎么耳熟呢？
这貌似是小黑的口头禅。
十年前的小黑，天天张口你相公，闭口你相公，好不容易才改成了林秀才的。
“当然不是。”小灰指自己，“娘亲，我很聪明的。是秀兰姑姑叫姑父时听到的，你看，我记住了。”
易小米：“……”
完了，耳濡目染，这更可怕，难改！
可是望着孩子这热切的目光，她硬着头皮道，“嗯，小灰很聪明。”
“娘亲，小灰好喜欢现在的你，你不要变回以前好不好？”
“这个不好说。要是小灰惹娘亲生气了，那可能会变成以前了。”易小米问，“要是娘亲变回以前，小灰就不喜欢娘亲了吗？那以前小灰都不喜欢娘亲的吗？”
小灰急忙说，“不是不是。以前的娘亲小灰也喜欢，现在的更喜欢。
娘亲，你不要变回以前那样好不好？小灰很听话的。
娘亲，小灰可以把小灰的饭给娘亲吃，娘亲不要不说话，不要不理小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