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是有服软的意思,可是对于徐娜来说,这样的服软只会让她心里更难受。
若不是做一亏心的事情,又何必这般低伏做小?
甩了甩脑子里的想法,徐娜不让自己去想,觉得再这样想下去,她真要成为怨妇了。
不管怎么样,日子仍旧要过下去。
下午,徐娜在书房里与公司的人沟通了作品中不足的地方,两边又细细的探讨要怎么修改,不知不觉中看了一眼手表,发现已经快四点了。
每天四点半接女儿,徐娜电脑也没来得急关,和那边冲冲说了一句便拉着包出了书房。
看到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打字的胡兴崴,徐娜微微一愣,“我以为你走了。”
然后又接着想问‘没走怎么没去接孩子?’
可是看到他在打字发信息的手,徐娜到嘴边的话又都咽了下去,“我去接孩子。”
她有些落荒而逃。
她明白,如果不走,她一定会像那些女人一样去翻看男人的手机,若是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在聊天,就会质问他在和谁聊天?
徐娜不想自己变成那副样子。
刚坐到车里,胡兴崴的电话就进来了,“晚上同学们说一起打会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