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血腥味刺激了他们。”
两人跑到“烟囱管”，那边的门还没过来。
“主人，还差一点。”
“后面的怨灵僵尸已经追上来了。”
“主人，我顶住，你过去吧。”
“不行。”
“主人，把匕首留给我，你快走。”
唐仁无奈，只能希望拿到怨灵之剑的时候，灰虫子还活着。
唐仁捡起两块盾牌交给灰虫子，“挺住，等我拿到怨灵之剑的时候就没事了。”
“嗯。”
*****
“找到答案了？”小女孩笑着问。
“嗯。”
“我是谁？”
“罗柏史塔克。”
唐仁说完之后，一切都很安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是。”
“不是？”
“如果是的话，我会有感觉的。”
唐仁一怔。
“会不会你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是谁了？就算是我说的是对的？”
“不会，我只是忘了，但是记忆没有消失，我需要人提醒我。”
“难不成你是……”
唐仁知道了，很可能是罗柏那个美丽的妻子，就是那个随行军医，但是她叫什么来着？
唐仁使劲拍自己的脑袋，只知道她叫罗柏的老婆，但是具体叫什么是真忘了。
“珊莎？”
“不对，那是罗柏的妹妹。”
“简爱？”
“不对。”
“对了。”
唐仁喊出：“简妮维斯特林。”
一瞬间，心脏开始剧烈跳动，就像血液沸腾了一样。
呜咽的哭声，哀嚎声。
“妈妈。”
“孩子。”
唐仁一看，难不成这就是她的孩子？
记得简妮在血色婚礼上被谋杀的时候，肚子已经很大了。
忽然之间，心脏幻化成人形。
“唐仁，谢谢你。”
“我想起我是谁了。”
对于简妮，所有看过的人都是一样的感觉同情。
她美丽，温柔，善良，但是下场却是那么悲惨。
“简妮，别多说了，能不能把怨灵之剑给我，我要救人。”
“嗯。”
唐仁接过怨灵之剑，“怎么用？”
“滴一滴血在上面，所有的怨灵都会消失。”
“好。”
*****
灰虫子已经战斗到最后一丝力气，他回头看了看下面的深渊，准备跳下去，无论如何，他不能把自己的尸体留给这些肮脏的东西。
“主人，再见了。”
灰虫子正准备纵身一跃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所有怨灵就像是齑粉一样，消散在空中，不见了。
灰虫子一屁股坐下，大笑道：“主人，你成功了，哈哈哈。”
*****
“简妮，罗柏是不是死了？”
简妮哭了，哭的很伤心。
“都是因为我，我应该离开他的。”
詹姆兰尼斯特说，她并没有漂亮到可以葬送一个王国，对此唐仁也是认同了。
罗柏在这一点上是太固执了，政治是政治，情人是情人，而他混为一谈了，作为乱世之王，这是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