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敢。”
“那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气味。”
“奇怪的气味？”
“比如火油？”
“没有。”
唐仁看了戴佛斯一眼，“你觉得他们说实话了吗？”
“我的士兵不敢撒谎。”
唐仁挥挥手，示意士兵下去。
“会不会是巫术一类的？”戴佛斯问道。
“也有可能，但是拉姆斯手下也没那么厉害的人啊。”
唐仁知道小剥皮就是暴力狂，他的手段都是简单粗暴外加变态的，不记得他还有会巫术的手下。
想来想去，唐仁得出一种惊人的可能性。
“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性，是史坦尼斯自己点火烧了自己。”
戴佛斯浑身一震，这种想法太震惊了，但又很合理，以目前掌握的线索推测，这似乎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但是为什么？”
“我只是猜测，史坦尼斯的精神是不是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是不是他觉得自己就是光之神？”
戴佛斯心中咯噔一下，“都怪那个臭女人，是她害死了王。”
“又或者是他想点起一堆火，从火焰中获得一些启示，但是不小心失火了。”
戴佛斯也觉得这是有可能的，经常看见史坦尼斯对着一堆火焰发呆，没想到他最后真的是被火烧死的。
“我发誓我下次再见到那个女人，我一定宰了她。”
“她已经走了。”
“走了？”戴佛斯惊了一下，“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
唐仁说道：“不管怎么样，对外这件事全部算在小琼恩和拉姆斯的身上，我要士兵们怀着仇恨作战。”
戴佛斯明白了。
忽然，有人进来禀报：“抓到一个女野人，她说有事情要和主帅说。”
“女野人？”
“出去看看。”
见到女野人的第一眼，唐仁就认出她了，就是欧莎。
就是一开始想攻击布莱恩，后来被收服了的那个女野人，后来忠心耿耿保护着布莱恩和瑞肯史塔克。
“你是谁？”
“我叫欧莎，是安柏大人派我来的。”
“小琼恩派你来有什么事？”
“瑞肯在他的手里。”
唐仁心中咯噔一下。
“瑞肯史塔克在他的手中？”
欧莎点点头，“我们被抓了。”
“小琼恩他想要什么？”
“他说想请你喝酒。”
“喝酒？”
戴佛斯脸色一变，“他当我们是傻子吗？”
唐仁笑道：“如果我不去喝酒呢？”
“那么他就在城墙上吊死瑞肯。”
“滚。”戴佛斯冲着欧莎怒道：“回去告诉他，等我打下壁炉城，所有的账我们一起算。”
欧莎又惊又怕，就像笼子里的小动物一样，她一把揪住唐仁的腿，“救救瑞肯吧。”
顿了好长一会，唐仁开口道：“他说什么时候喝酒？”
戴佛斯惊呆了，唐仁该不会是真的要去吧，他会这么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