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桌上乱放的酒壶和酒杯,脑壳又开始一阵阵刺痛起来。
她······
记忆如同电影快进镜头,宁无妄的眉头越皱越深,都能夹死苍蝇了。
不会吧······宁无妄瞪大双眼,一脸错愕。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那个病死鬼起歹意!还······
宁无妄想到自己竟然把他当做梦里的人压在地上,霸道宣誓主权,还盖了章,脸色就一阵吃了苍蝇般难看。越是怎么擦拭唇瓣,那诡异的触感越发炙热地烙印在记忆深处,这么都忘不掉!
宁无妄啊宁无妄,真是喝酒误事啊!
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啊!
“楼主?”门外有人在喊,“楼主醒了吗?”
宁无妄给自己倒了杯水,猛灌了几口,压压惊。
“有事?”
“楼主,颂王爷差人给您做好早餐了,说是您昨晚太辛苦了,让您补补身体······”宁无妄似乎听到了门外人低笑的声音,一时恼极了。
这个病死鬼,说什么胡话!
“滚滚滚!”她有这么饥不择食吗?!
“那颂王那边······”
“你是颂王那边的还是本楼主这边的?要不要本楼主教你怎么做人?”她冷冷道,“真当鬼听楼的人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使唤的?”她啪的一声,将酒杯摔在门上,碎片七零八落,门外的人吓得匆匆离开了。
可没多久又有人打着给她送梳洗东西上来,要么就是衣服,伤药,搞得好像昨晚真和那病死鬼发生了什么激烈的事情一样。
宁无妄内心憋着火,于是对于季楼非一脸坏笑(猥琐)眼神飘忽地打量着她时没有半点好脸色。
她还没忘记这厮中途抛下自己离场,把她丢给病死鬼这一茬呢。
没有他这一遭她也不会出这么糗的事。
“话说,你和颂王,你们······”季楼非冲她使了个眼神,“真的那啥了?”
宁无妄一个冷眼剜了过去,让他闭嘴。
“好好好,我闭嘴。”
他只沉默了几秒钟,长舌爱八卦的心便蠢蠢欲动了,心痒难耐,于是冒着被眼神杀死的危险,还是不怕死地开了口:
“看来你们昨晚不是很开心啊······”不然脸怎么那么臭,“不过,我是真没想到颂王那身板······”说着又猥琐地笑了起来。
还没笑几声,宁无妄的腿已经扫了过来,季楼非眼疾手快地躲开了,便得意地笑了起来,嘿嘿嘿,打不着!
“呵呵呵——”宁无妄干笑,下一秒眼神一冷,拳头已经出动,两人你来我往怎么看都是宁无妄占下风,在外人看来那没有力量的花拳绣腿也就使起来有些虎虎生风,动作潇洒帅气,而季楼非则躲闪自如,得心应手,可他的大意也让自己吃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