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我们很快就能够到了!”草庐仙人强忍住咳嗽说道。
“要不,草庐师父,我们还是一起御剑而去吧?”夏泽还是忍不住,试探地问道。
“夏泽!”草庐仙人对着夏泽狠狠地说了一句,便不再理他,独自一人加鞭而去。
夏泽在后面看到草庐仙人已经有些佝偻而苍老的背影,突然之间竟有些酸酸痛楚。
夕阳西下,故地重游,微微有些秋风萧瑟的一个傍晚时分,夏泽和草庐仙人到了敬亭山。
山还是当初的山,亭子依然被人翻新,夏泽记忆深刻的石桌石凳也自然没了踪影,只剩下人迹罕至的山涧清风和归鸟还是如当初那般悠远和寂寥。
“看来,今天我们还是不走运啊,李太白不在这。只是这个时候,他应该在这吟诗作乐,难“道又有什么变故?”草庐仙人似对夏泽说,也似自言自语。
“变故?”夏泽听得有些吃惊,还不知道李太白会有什么变故,一颗怀有憧憬的心,突然又提了上来。
“噢,夏泽你不要误会,他能有什么变故,我的意思是他为什么会这个时候不在,说不过去而已。看来我们今晚还得露宿野外?不过有着一座山间小亭作伴,可比那些日子好得多了。”草庐仙人笑着说。
“那自然要好得多,只是我们如果一直找不到他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等下去吗?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李太白县令叔父家看一看?不如让晚辈前去跑一趟吧。”夏泽想到当初遇到李太白,他正是跟着自己的叔父一起,或许他应该在县衙,便跟草庐仙人说道。
“噢?不会的。你不知道?”草庐仙人说道。“也对,你一直没有见过他。他已经不再跟着自己的叔父了,就在去年吧,李太白同他叔父一起入了太守做了幕僚,想为平叛做些自己的贡献。然而奈何当时贼军风头正盛,他跟随的太守打了败仗。而圣上迁怒,便罢免了太守职务。李太白的叔父一辈子光明磊落,哪能够受得这般窝囊气,便一怒之下也辞官归隐。”
“想不到李太白叔父也是肝胆忠烈,前辈,晚辈受教了!”夏泽心中感叹,对着草庐仙人说道。
“呵呵,你怎么不问李太白啊?你想依着他的性子,当初唐明皇、杨贵妃和高力士都不能够约束于他,如今怎么能够受得这样愤慨?”草庐仙人笑着问道。
夏泽一听对草庐仙人更加的佩服,自己确实想着李太白该是怎么样,但是碍于辈分差别,不好说出口。不过既然草庐仙人问道,便说:“是啊,晚辈也正在想呢,不知道李太白前辈是怎么样度过的?”
“其实也没怎么度过,李太白性子刚烈而直爽,看不惯这些、奸恶小人。于是终日饮酒作乐。再不问世俗,过的甚为颓废。”草庐仙人有些黯然地说到。
“啊?怎么会这样?那之后呢?”夏泽吃惊地问道。
“之后?”草庐仙人看了夏泽一眼,说道。
“是啊!之后怎么样了?难道李太白一直就这样颓废吗?前辈不是说他只是吟诗作乐吗?”夏泽心中感慨无限,无法接受李太白竟然能够这般颓废。于是便立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