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和您预想的一样,对不起,她原话就这样。”乐师没明白两人间的哑谜。
…
吃过晚饭后,小见确认,此女是个小土豪,请他于酒店西餐厅用的餐,结帐签单后,又给了服务员不少小费,出手大方,玛的,陪你赏花陪你吃饭,咋就没给老子点小费呢?
报了个假,给领导说了自己去向,小见陪野爱来到她们天菊一派的所在地。
东都近郊,约百亩大的地界全是老式围墙宫闱建筑,整体呈多层回字型,远观看着像一片古代的官衙或寺庙群,罗小见分辨不出,闷头跟着。
这里很清静,街道也不宽,两个大货车都无法错车,商店一个没见,有点脱离凡俗的既视感。
岛国人民这么早就睡了?还没七点呢。
行至内中左面大概是第二层围墙中的一处大门,说大门又没门,应是墙上开了个缺口。
门前有块人高石桩碑,上刻有…应该是一大朵菊花,这是小见猜的,石碑历史悠长,有风化迹象,小见直想建议:照张相用灯箱布放大出来贴上多好,这破碑,寒碜。
入内,不少下空式木制建筑坐落四周,门板窗格等均为岛国老式民房风格,屋子少说几十座,部分透出灯光。
来到一所特大屋子前,野爱将门侧推开,引领小见入内。
进去两米又是几扇窗格门,推开,内中这间大屋子是高于地面的榻榻米风格,示意脱鞋,小见没搭理,踏足就进。
屋内一宽大的矮几,跪地而坐三人,均身着和服,一个约五十岁的岛国大叔盯着小见的脚,脸犯抽抽。
另俩是一对青年男女,起身就想喝骂,大叔起双手,虚按了下制止,“欢迎,罗小见,请坐。”
咦?大叔会华语,还比那乐师发音标准,长相也老帅老帅的,脸型瘦削眼不大,棱鼻子,留有耳发,无须,花边子蛮高,有官相。
(花边子:额前发际线,高者易当官,民间说法。)
“你好你好,你就是她说的老师?”小见不习惯跪坐,盘上腿坐地,野爱陪坐一旁。
对面女青年过来斟上杯茶,玛的,这么小的杯子,喂鸟么?对于罗小见这种不讲究品味的人来说,茶道,无异牛嚼牡丹。
道了谢,一口焖。
“我是船越秀三郎,天菊一门现任门主,和你一样,都是玄门遗泽,冒昧请你前来并无他意,玄门遗人稀少,大家身为同道,认识认识,呵呵…”
玄门?岛国古传的叫法?对方即识破了自己古传身份,那就没必要否认,这运气,可比爷爷强多了,数年间遇三拔,“船越叔叔客气了,好说。”
“他俩是门内唯二初修有成的两个学生,井上从夫和松井代。”船越介绍了对面男女青年。
“……”这名起得,小见挨了一雷,“呵…同志们好。”
松井代约二十出头,甚为美貌,神情酷酷,身着蓝花点的和服,胸似伟岸,见小罗同志不懂茶艺品评,起身过来为他换了大杯,沏上了茶,井上那啥男青年,小见没多看,他对男人没兴趣。
“谢谢。”岛国女子就是温顺体贴啊,大姐姐哟吸。
“不知道,罗桑你师承何门啊?”
“问心道。”采访中就曾说过,小见并不隐瞒。
“啪啪”船越拍掌两下。
他右手方向的格子门推开。
十一个年约十六至二十的和服女孩,口中喊着空恩巴哇,轻颔首微躬,跺着碎步笑吟吟涌入,就座在了小见身后几排。
“她们说晚上好。”
“哦。”
女孩们过来时,小见目不暇接的速览了下,质量很高啊,最低分也是70,能达野爱那水准,另有几个气质与身段更是出众。
他没闹懂,这老鬼子想干嘛?套古传的事还是啥?这么多慰安…啐,姑娘,真舍得下本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