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见问了下管德远,还是熟人好说话,“今早,包括4到7楼的职员以及那幢新楼的人员,全体在5楼小礼堂开了会,季老宣布了你这事,叔可眼红死你了,你以后在这儿横着走啊。”
回路上,小见想了又想,以后没必要还是少来这儿,部门里人员在干嘛也尽量不过问,这里始终让他感觉像特工或秘密警察部门,知道多了越陷越深非好事,万一被强征入职可就傻咧。
回转医院,看望了下已醒的刚娃,与殷应英和娜娜及俩左右石膏夹板手吃罢中午饭,走,抽人去。
小见刚走,季老头便领着陈瞎子、吴二姨、一个死鱼眼的老头及一大婶,来到他办公室这一侧的最后一间杂物室,开门入内。
房中无一物,陈瞎子在朝外的侧墙上按了下,如电梯门般,墙面分开。
跨下几格梯级,这里是…
一条地下车道,众人上了辆子弹头面包。
季伯衣:“都查过了,没枪支吧?”
吴二姨:“粗略回报的信息是没有的,估计咱们出去后详细情况会传来。”
死鱼眼老头长得一脸穷相,吊眉面苦鼻无肉,“义父,咱们这么惯着护着他,值得吗?人不经历锤炼磨难怎么能成长呢?”
季伯衣瞪个眼:“花子,你是猪脑袋吗?六十多白活了?他十七岁大成境啊,不值?”
开车大婶阴笑着:“听季老的没错,咱们一步一步套住他,哼…哼哼..”
吴二姨:“红花姐,咱们都是正面人物,你别每次都笑得阴觑觑的好不。”
..
午时,轻纺厂已停用的工人礼堂中,腊波头梳得油亮的曹眼镜与八个青年刚汇合。
“曹哥,真没事?”
“打听了,挨刀那小子没死,放心吧,我已经给我爸打过电话,大不了赔钱。”
八摇滚神色稍霁,半夜时趁酒劲伤了人,若出了人命,虽说动刀的是曹眼镜,但他们当帮凶那也是要进去的,人皆忐忑了几小时,两女的已经吓回家不肯出来,怕闹了人命吃瓜落。
稍顷,礼堂钻进来五个深蓝西装人。
摇滚光头:“喂,你们谁呀,这儿是咱们练歌的私人地方,请你们出去。”
五人一进来就眼眸四望,搜看了一遍礼堂环境,其中一面目森冷的大叔近前亮了下工作证。
国盾局的?还管打架斗殴?九青年一脸神奇。
“有人举报你们窝藏枪支,我们是来检查。”
“……”九人无语后又擦把汗,还以为是抓咱们呢,枪支?在大华严控下,这么高档的玩意儿,咱们哪有。
检查一番后,大叔冷冰冰又道:“你们伤人的事,我不管,不过对方请了一个人来寻仇,听清楚,一个人,估计已快到了,你们最好去门口偷袭他,否则你们可会吃亏,那是个练家子。”说罢,五人向后转。
九青年你看我我看你,怪事年年有,今儿才叫奇,智商不够用啊。
大叔一回头:“小眼镜,你爸是曹半夜吧?等今天这事过了,你回去转告他,当年给他起这小名的长者让他今年不用去贺寿,他能明白。”
曹眼镜呆哦一声,他是家里老厶,平时虽不怎么受身为交通部大员的老爸待见,但真出事时,血浓于水还是会护他,这是他一贯的依仗。
今天这事…处处透着怪,九人议了几句,不管真假,先出门候候,看是不是真有人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