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孟奶奶家发生了一起失窃案件。说起损失到也没有多大,只有一环玉镯不翼而飞。
由于价值不大,派出所都没能立上刑事案件。
“向姐,这就不对了吧。有了一环玉镯失窃,还能算是价值不大嘛。”袁语梦质疑道。
看在方晓蕾的面子上,她还有一句话没能说得出口。玉镯都不够立案价值,那你们是执行的哪一家立案标准呢?
“语梦,你可知道那环玉镯价值多少?”向琴苦笑道。看到袁语梦摇头后,向琴继续介绍了起来。
这环玉镯是孟奶奶夫妇去北京旅游时,孟大爷给她买的生日礼品。说到价值,只有区区100元钱。
“什么?你说玉镯只值100元钱!”袁语梦张大了嘴巴。
方晓蕾也有些不肯相信。在她的印象之中,说到玉镯总要是几千元,或者上万元才对。
坐在旁边的钟指导员插嘴说:“是的,确实是100元钱。名义上说是玉镯,其实就是一种仿制品。”
方晓蕾点了点头。既然是这么一回事,难怪派出所不肯立为刑事案件哩。这么一个价值,只能是治安案件。
虽说只值100元钱,孟奶奶还是视如珍宝的收藏起来。时不时的就会取出来,当众炫耀一回。
向琴介绍了好大一气,方、袁二女才算弄了一个明白。
尽管都是一些激愤的语言,不过,袁语梦那句话确实是说得不错。真要惹来了登徒子,警察肯定会要忙个不停。
“晓蕾,你瞧,就是这只玉镯。”说话之间,向琴打开了电脑。
“晓蕾,问题就出在这里。从北京回来不到半年,孟大爷就去世了。这么一只玉镯,也就成了孟奶奶对大爷的思念之物。”
“向姐,这只玉镯上怎么会缠上了红丝线呢?”眼尖的袁语梦,立即发现了问题。
说到这儿时,向琴叹息了一声。这么一说,方晓蕾也就明白了过来。
说到最后,二人也觉得没趣。人家穿得多与少,根本就不关自己的事嘛。
“向姐,既然是这么一个不值钱的玉镯,孟奶奶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呢?”袁语梦来了一个打破沙锅问到底。
“向琴,即使是这么一个说法,也值不得孟奶奶如此着急哟。实在不行,让孟大爷重买一只就是啦。”方晓蕾提出了疑问。
不管是在商场,还是在大街上,穿得五颜六色的女人,都构成了一道道亮丽的风景线。
将玉镯用胶粘合起来,再用胶带包裹接口处,外面用丝线缠绕,就成了这么一个样子。
身穿v字领短裙的女子,一眼就能看到心口处那深深的沟壑。有些过分一点的女人,心口那两砣白肉,也露出了一大半。
袁语梦可不会讲究含蓄,直接撇嘴道:“这都是一些欠扁的货。穿得这么暴露,不就等于是在大街上叫春嘛。”
时值六月下旬,已是高温时节。对于新潮女人来说,恰是显现自己美妙身材的最好时光。
工作任务已经完成,二女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到了市区之后,将电动车找个地方停放妥当,就这么顺着大街游玩起来。
孟奶奶从北京回来不久,一不小心,将玉镯摔成了两段。看到婆婆懊恼得吃不下饭,媳妇想了一个主意。
“算啦,人家穿得少,是人家的自由,我们管不着。”方晓蕾连忙劝解了一句。
屏幕上,是孟大爷夫妇的合影。照片上的孟奶奶,手腕上戴了一只玉镯。
说了一会,她们就由批评改成了点评。一会儿说这个妖,一会儿说那个贱。
得知是这么一回事,方晓蕾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她们重新告辞,离开了派出所。
听到疑问,向琴“嗤”的笑出了声。
大街上和商店里有了这些穿着艳丽,并且暴露的女人,就连空气之中也散发着令人陶醉的各种香味。
这么一来,二女到也看得蛮有滋味。
穿着吊带衫的女子,底下的热裤可不是一般的短。用不着刻意观望,就能看到白得耀眼的肥臀。
“这些女人,新潮得有点过份了吧。”方晓蕾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难怪孟奶奶会如此在意这么一只不值钱的玉镯,难怪向琴宁可忍受别人的误解,也不肯对孟奶奶的行为加以指责。
孟家夫妇结婚之后,因为生活困窘,一直都没能给孟奶奶买上一样首饰。这一次去京城旅游,才算是圆了这么一个梦。
还有那穿着游泳衣就敢上街的女子,更是引来了一群想要拈花惹草的年轻人。
袁语梦哼了一声说:“穿得少,我们是管不着。惹来了登徒子,就是公安机关的事情了。”
一个是省城人,对润江的历史全不知晓。另外一个嘛,虽说是本乡本土的润江人,却也因为离家时间太长,生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