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好似,你若是来了月事,赶紧去处理了,别在本宫面前晦气。”
简茶不悦地说着,可青宁却摆了摆手。
“奴婢月事刚过,这月不可能再有啊……”
青宁解释着,可这小腹酸痛感更甚。简茶愣了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抬手便将面前的那半盅血燕扔在了地上。
“本宫就说嘛,这么金贵的东西,那皇后和内务府怎么舍得进给本宫来用!他们果然还是在里头搁放了东西!”
“啊?”
一旁的青宁一听,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主子,您……您这话什么意思?您是说,这血燕里头,被人放了毒了?”
“你不用怕,也算不得是毒,不过是些堕胎药。你这没有身孕的人,喝下半盅血燕便小腹酸痛,乱了月事。想必这血燕里头放的药量不少,若是本宫不小心喝下,怕不光是腹中胎儿不保,连命都得搭进去半条!皇后娘娘,还真是狠心啊……”
简茶咬牙切齿地说着,全然不顾一旁青宁的感受。青宁方才以为,这简茶当真是看在主仆情深之上赏给自己血燕,这心中万分感激。可如今看来,这简茶不过是拿自己当成试毒的,根本没把自己的性命当成一回事。
而且简茶,一点儿遮掩自己真实意图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叮嘱起了青宁。
“以后,本宫入口的饭菜,除了要用银针试毒以外,你也记得,安排几个奴才提前尝过无恙再端进来给本宫用。本宫这腹中孩子,可系着前程呢!”
“是……主子……”
青宁忍着痛回应,简茶并不顾念与她,气呼呼地看着撒在地上的血燕,心中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这般恼着,那民谣的事情又窜上了脑袋。
“走,陪本宫去凤鵉殿请安!”
“主子,奴婢……”
青宁难受的紧,可简茶,一点儿疼惜她的意思都没有。
“有那般疼吗?你且忍忍吧,没你跟着本宫去凤鵉殿请安,皇后也瞧不出本宫戳穿了她的计谋!”
说着,简茶伸手一把拉扯过青宁,强拖着她朝外走去。
到了凤鵉殿,简茶正巧碰上乳娘抱着太子从偏殿走了出来,朝着正殿走去。
“等一下!”
简茶叫住乳娘,疾步上前,不顾乳母的躲闪,强行扯开那襁褓,盯看着太子的脸。
“哎呀,这太子殿下长的可真好,新生不过十日,这眉眼唇鼻就这般俊秀明朗,这长大了还得了……”
“贵妃娘娘,外头天寒,太子殿下不好露在襁褓外,您还是……”
“本宫就稀罕两眼,你个奴才这般多话。来,太子给我!”
“啊?这,这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本宫还能伤了他不成?”
简茶伸手就要去夺,乳娘正不知如何是好,那润荷听到外面的响动,赶紧走了出来。
“住手!”
润荷急急忙忙上前,一把推开简茶,将太子从乳娘手中接抱了过来。再瞧向简茶,草率地作了个揖。
“奴婢请贵妃娘娘安。贵妃娘娘来凤鵉殿也不提前禀明一声,这一声不吭地来也就罢了,还要跟乳娘争抢太子?我们太子殿下金贵得很,若是一个不小心,娘娘怕是没命还!”